“我知道,之前在你们应天抓获了很多研究这个毒素的人,可是我没想到雨蒙竟然会被这东西沾上了。”顾老爷子心疼的说着。
“这是因为她的学生被人注射了这种毒素,她好奇之下跟随过去,也被人无意间注入,不过她的量很少,而且这个东西一开始是在人的脑袋里的。”
“上次我们见面时,就是在学校,也就是皮春凯说我非礼顾老师的时候,我其实在给顾老师治病,也就是这个毒素,我需要把它从脑袋中转移出来,脑袋你有太多的神经,一不小心就会把人致残,您应该知道的。”
“我是以血为媒,一路引导控制下来的,后来是皮春凯贸然破门而入,打断了我的治疗,所以我把它控制在血液中,顾老师说曰后请我到家里来做客,再给她治病。”
徐振东慢慢的把整个事情说清楚。
“一派胡言!”皮春凯大声反对,脖子经脉凸起,质问说着,“借口治病,其实是在占雨蒙便宜,雨蒙衣服都脱了,这个你怎么解释!”
徐振东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顾老爷子,说道:“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为什么要脱衣服!以血为媒,从脑袋引导而出。”
“确实,最保险的当然是能够不用隔着衣服来操纵,脑袋的神经元太多,稍微不小心,那就会导致严重的后果,而且以血为媒,更是要清楚的跟着血管走,脱衣服不过分。”
顾老爷子义正言辞的说着,看向皮家的人,说道:
“在医生眼中,患者仅仅是患者,没有男女性别之分,这是我们作为医生的基本准则。”顾老爷子说着,看向徐振东,说道:“之前是你救我孙女!那你现在看看有办法吗?”
现在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看向徐振东,等待他的惊喜。
徐振东轻轻的抓住顾雨蒙的手腕,给她号脉,眉宇间微微一皱,说道:“我的禁锢完全被破坏了。”
“是我,我本来是想把毒素取出来的,没想到这毒素竟然如此霸道。”顾老爷子老脸一红,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