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也怒了,吼道:“你喊个屁,老子这一天也不好过,刚给你打探一下消息,就被武协的人带回去审了一天,老子现在比你还火大。”
“武协?”林斌一惊,问道:“不就是普通的血案么,怎么还惊动武协了?”
“那些人身上没有外伤,全都是一身骨头碎掉一半,你说会不会惊动武协的人。”秦朗没什么好语气,随后缓了缓,低声问道:“你说实话,真要是你杀了他们,我得立刻和大爷爷商量怎么帮你善后。”
“不是我,我有伤在身,现在连你都打不过。”林斌面色很是凝重,能将人身上的骨头打碎一半,却不留下外伤,这绝对是内家高手所为,就算他巅峰时期也做不到,恐怕得是林远山那个级别的武者才能做到。
这个级别的武者,基本上是不会给人卖命,而他也不可能招惹到这种高手,况且这种高手对他栽赃陷害,和脱裤子放屁没什么区别,因为完全有能力正面毙了他,哪还需要玩诡计。
秦朗吃惊道:“你受伤了?被谁伤的?”
“进看守所之前就受伤了,我师父让你带给我的那个小玉瓶是疗伤yào。”林斌翻了个白眼,问道:“武协那面调查的怎么样了?认定我是凶手?”
秦朗又生气了,愤愤的说道:“你又不是没和武协打过jiāo道,他们那些人脾气有多臭,你应该比我清楚,我要是敢多问什么,恐怕现在都不会放我出来。”
“行了,这事你就别chā手了。”林斌撇撇嘴,心想武协的那群家伙现在是牛了,秦朗好歹也是个尉官,他们竟然敢审上一天,看来这五年时间,武协发展的很不错。
秦朗警告道:“你别乱来,这里是燕平,不是你的中海。”
“说屁话呢,什么老子的中海,你想造反啊,中海永远是华夏的。”林斌怒骂一声,懒得理他,一点忙没帮上,还浪费他一天的事情,立刻就把电话挂断。
点上根烟思索片刻后,林斌嘴角闪过一抹冷笑,拉了拉帽檐,去夜市买了身衣服,从上到下换一遍,帽子和手套全都扔了,找个理发店洗洗头,又戴上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有了几分公务员的样子。
打车到了西城区,下车后看了眼不远处的一个大四合院,门楣上挂着一个黑色匾额,写着四个朱漆大字,民安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