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李娜娜为什么能在上岛会所做这么久么？”
我一直在等着她的解释，但是猛然听到这么一句，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满脑子以为，李姐会给我讲故事之类的。
“为什么？”
疑问的话脱口而出，我的眼睛瞪得老大。
记得李姐曾经说过，她原本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陪酒女而已，既然现在成了管事的人，就一定是付出了常人没有的辛苦。
“你猜猜看怎么样？我原来的身份也和你一样，连自己的孩子，无能的，连自己的孩子都没办法保住。”
她默默的垂下头，我知道李姐是想到了自己的女儿生下来便生死不明的伤心事。
“我……不知道。”
我垂下眸子，不想要看到李姐伤心的脸。此时，她脸上的纱布惨白，白的，让我连看一眼都不忍心看。
若是让李姐手下的人看到，一定不会将眼前的李姐与当初的李姐联系到一起。
“罢了，还是我告诉你吧。”
李姐叹息一声，单手摸索着，轻轻抚上我的脑后，就好像是一个长辈对待自己孩子的爱怜与宠溺。
“想必小芝能猜得到，我既然能从一个陪酒女做到现在，身后必定有大人物。现在我告诉你，确实是这样，有人支持我在上岛的工作，虽然我只是一个管事的，但是管理上面的事情，他从未限制过我什么，相对来讲，我的这个上家还算宽松。”
李姐讲到这里，欣慰的笑了笑，带着浓浓的情绪，那表情里面所带着的感情，分明就不是一个属下对上司的感情，而是真真切切的男女之情。
“李姐……喜欢他？”
我试探性的问着她，这个表情让我突然意识到，坐在我面前的李姐，也是一个女人，也是一个有血有肉，需要人疼爱的女人，但是她以往给我的印象，都是女强人的那一种，铁面下带着丝丝柔情。不过我相信，这柔情，貌似只有我与丽丽见到过吧，她对她其他的手下人，并不曾像对我那般温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