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已经为了搞垮顾家奋斗了这么多年，简言看到的只是他计划的冰山一角而已。
她不愿想象今后在顾家可能会发生的事。
“同样的话，我也想问问你。”他往简言的方向走了过去，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站定，“这个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简言一时被问住了。
“我……”
厉谦忽然侧过头去，“朵朵还好吗？”
他不想从简言的口中听到他不想听到的字眼。
“嗯，她已经忘了那场大火的事，我也不会让外界影响她。”这是她能做的全部了。
“那就好。”厉谦的表情慢慢变得柔和起来，至少，他是真的关心朵朵，不希望她被卷进大人们的算计中。
“让朵朵被牵扯进来，我很抱歉，幸好她没事。”厉谦缓缓说了这么一句，就准备离开顾家。
“除了朵朵，顾家无辜的人还有很多，能够让你不这么恨的方法只有这一种吗？”简言踟蹰问了句。
他的脚步在风中顿住。
微微侧身，眸色凝着黑夜的冷冽，此时的思绪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清醒，没有人告诉过他遇到这样的情况要怎么解决。
他只能依靠自己的选择。
简言问到的这句话，他也曾无数次问过他自己。
可如果有其他办法的话，大概，他也走不到今天。
“不是。”他今天终于开口说出了不一样的答案，只是刚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简言的身边已经多了一道身影。
顾士爵不快到了极点，“还不走？”
把简言揽在身后，他冰冷的眸色拧成了一条线，笔挺的站着，挡在了简言和厉谦中间。
他厌烦这种感觉，自己的女人时刻被别人惦记着。
厉谦收回了目光，面无表情的走出了顾家大门，这一夜开始，他跟顾家的仇恨，和顾士爵的战争也再也没办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