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源一下子表情扭曲起来。
“我都这么求你了，你都不肯给我个机会？”
看起来，似乎是顾士爵把他变成了这副样子，两个人在办公室里争吵的声音并不小，白杨跟几个秘书在外面看着。
“要不要进去阻止一下？”有人小声提议着。
白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收回了视线，“你觉得，他们两个你能拦得住谁？”
别说顾士爵了，就算是顾源都不是他们能说服的人。
其他几个秘书对视了一眼，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白杨浏览着那份文件上的内容，无声叹了口气，这一次，厉谦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想要把顾氏彻底毁掉。
不得不说，他这次的计划非常完美。
一旦顾源出事，顾明远会把整件事情记恨到顾士爵头上，到时候，他只要买通几个顾氏董事会的高层，就可以轻松的把顾士爵提出顾氏。
那个时候，就不是顾士爵可以决定顾氏局势的时候了。
可是，顾士爵的选择是一个未知数。
以白杨对顾士爵的了解，他很可能会做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他能做的也只有认认真真的做好顾士爵交代的每一件事了。
很快顾源气愤的走出了顾士爵的办公室，整张脸上都带着恨意。
白杨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顾总，需要我做什么？”
跟了顾士爵这么久，他的一个眼神，白杨都能看出一道命令，可这一次，他却感受到了顾士爵内心的摇摆。
他出任顾氏集团总裁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犹豫了。
像是怕伤害到谁似的，他思考了很久，才轻声开了口，“暂时封锁消息，别让顾源胡乱做事，我觉得，不能让厉谦赢的太轻松。”
让厉谦赢？
白杨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