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水镜借来了,北冥婉儿迫不及待的滴血上去,当看到她与西门恒宇欢爱后,又被四名学员轮成满床鲜血的悲惨场景,猝然尖叫起来,五官因愤怒而扭曲,眸子充满了血丝,神情几乎疯癫!
吓得阿莲和阿菊如鹌鹑般瑟瑟发抖。
“都是薛凯旋那个贱人,都是她,她害了本公主的一辈子……”然后,北冥婉儿歇斯底里的将石桌上的茶壶茶杯都扫到了地上,眼神阴毒的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当日晚上,四名学员在抓蛐蛐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失踪。
而这边,薛凯旋与胡砚赶了大半天的路了,胡砚心疼的道:“旋儿,咱们休息一会儿吧,慢慢走,离九天寒铁出世还早着呢!”
“也好……”
两人下马找了一块空地生起火堆,薛凯旋从空间里拿出几条鱼。
“让我来吧,你在一边歇着!”胡砚接过她手里的鱼,他拿出匕首挽起袖子准备杀鱼。
真没想到看起来尊贵无比的胡砚居然还会做这些事。
乐得在一边清闲的薛凯旋托着腮欣赏着胡砚蹲在一块大石头前杀鱼,明明是冰冷血腥的宰杀动作,在他手里却更像在优雅的制作艺术品。
两人把鱼烤的两面金黄,香气扑鼻。
吃着烤鱼,胡砚不满的抱怨:“咱俩也算有些交情了,你看我被北冥婉儿污蔑,怎么也不替我说句话啊?”
“说什么?说你跟北冥婉儿没什么?这是我该说的话吗?”
胡砚想了想也是,他又问:“那你当时就没有怀疑过我?”
薛凯旋不假思索的道:“没有”
“为何?”不得不说,胡砚被这句话取悦到了。
薛凯旋定定的看着他:“因为我眼中的胡砚眼光不会这么差,更不是那种好色之徒!”
胡砚邪肆的勾唇,意味不明的看着薛凯旋:“我眼光是不差,但好色也分好谁的色!”
薛凯旋板着脸道:“正经点!”
她的嘴角沾了一块油渍,胡砚很想帮她擦擦,刚伸出的手最终还是缩了回去,时机还不成熟。
胡砚回头偷偷屈指,一道灵力波弹在马臀上。
“吁……”薛凯旋的马突然惊叫发狂跑了。
“诶诶,我的马……”薛凯旋跺脚扔下手里的鱼就要追上去。
被胡砚拦住:“哎……别追了,你没看那马发狂了,骑上去万一摔下来该怎么办?”
也对!万一摔个半身不遂就不划算了,薛凯旋停住脚。
“骑我……骑我……”空间里的四阿哥自告奋勇。
对啊!没了马不还有四阿哥吗?
薛凯旋袖子一挥,威风凛凛的四阿哥出现在面前。
俺也是有用的兽!它高傲的头看天,鼻孔哼哧哼哧如牛。
薛凯旋骑着四阿哥一路狂奔,胡砚骑马在后狂追,按这样的速度下去,不出两日就该到了勇士山。
这打小就蠢的蠢兽!胡砚的脸黑的如锅底。
晚上,胡砚邀请薛凯旋进自己的空间安歇,薛凯旋没有拒绝,他的空间里的宫殿确实比自己的木屋舒服。
半夜里,胡砚悄然进了薛凯旋睡的房间,此时的薛凯旋已经入睡,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嘴里不停的喃喃:“傅岫白……别走……”
胡砚心碎的坐在床头,满目悲凉的看着她:“旋儿,你究竟何时才能看得见本皇?”
次日一早,胡砚看着四阿哥载着薛凯旋在前面继续一路狂奔,暗暗磨着后槽牙,这蠢兽又是在显摆自己跑得快?
胡砚忍无可忍的屈指一弹,四阿哥倒在地上,四蹄朝天弹啊弹的。
薛凯旋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奇怪的是地上居然软软的如同垫上了海绵垫。
薛凯旋顾不得多想,爬起来跑到四阿哥面前急忙问的:“四阿哥,四阿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