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慕霆枭不知想到了什么，声线蓦的冷了下去。
顾知衍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他有些疑惑的问：“这事儿曝光得太突然了，之前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你说这事儿是谁做的？”
谁做的？
慕霆枭眸色微闪，随即面无表情的看向顾知衍：“不告诉你。”
顾知衍瞪大眼：“就这么看一下新闻，你就能知道这事儿是谁做的了？”
慕霆枭不理会他，打开电脑上网去看和沐氏有关的新闻。
顾知衍不甘心的继续问他：“那你透露一点，是不是行业上的竞争对手？”
“不是。”慕霆枭这次倒是回答得很干脆。
网上铺天盖地的都在骂沐氏，也没什么新意。
慕霆枭看了几分钟就不再看了。
他这才想起来，沐暖暖之前给他发了短信。
他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沐暖暖发过去。
顾知衍还要再问什么，慕霆枭已经拿着外套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顾知衍刚刚也看见慕霆枭在发短信，只不过没看见内容而已。
会让慕霆枭发短信的人，自然只有沐暖暖。
“你要回家吃饭了啊？我今天没开车来回不去，我搭你的车去你家！”顾知衍吃过沐暖暖做的饭，一直惦记，又想去慕霆枭家里蹭饭。
慕霆枭回头，冷冷的拒绝：“不顺路，不搭。”
“不要这么冷酷无情嘛，就是去你家吃个饭而已，是不是哥们儿啊！”
慕霆枭依旧干脆拒绝：“不是。”
最后，顾知衍还是不要脸的蹭上了慕霆枭的车。
……
沐暖暖盯着手机屏幕，看着上面“慕嘉宸”回给她的短信。
上面只有一个简单到极致的“嗯”字。
作为贫穷患者，沐暖暖觉得她有必要加一下“慕嘉宸”的微信，她自己有事找他也可以直接发微信，还不用花钱。
她在微信手机联系人里面找了找，发现竟然没有“慕嘉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