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意思?”苏靖方略显好奇。
“不管段威是不是你师父的恩主,多老资历与多大威望,东都现在这个情况,他段尚书都是个没有自己根据的人,而没有自己的根据,也不可能把武安军拐走,伱们军中的将领也该晓得这个道理……换言之,白横秋这般安排是还是有些考量的,只是剥夺了你师父的指挥权,而不是要兼并他的部队……那他还生这么大的气,是为什么呢?”
苏靖方没有吭声。
“李四啊李四,他不是愤怒于被剥夺了兵权,而是为不能与我交战而愤然……”张行自问自答,轻轻一叹。“但何必呢?”
张行闻言终于扔下书从榻上起身跳下,光着脚上前将来笑:“礼贤下士,必有求于人,而我对房小先生没有什么可求的,换言之,我不会跟白横秋这种人议和的,他也不会跟我议和的,这是其一;而房小先生本人呢,我虽然是第一次真切相见,却早早从魏公与几位房头领那里知道,阁下雅量高致,胸怀大义,这种人行事自有章法,绝不是区区礼节与什么恩惠可以动摇的,这是其二……既如此,何必计较虚礼?”
“还有呢?”<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