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护士姐姐你能轻点嘛?疼。”钟惟一一双眸子里很快浮现泪光,惹人伶爱。正在给她拿碘酒消毒的值班护士也很无奈,明明自己已经很轻了可还是让钟惟一疼得哇哇叫。尤其自己旁边还有无形的压力——
“你就不能轻点吗?”秦城皱眉,看钟惟一叫疼自己也跟着心疼。
护士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明明是眼前这个小姑娘脸伤的太严重了,怎么轻都会疼的好不好?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不过,旁边那个冷峻的男人能不能不要说话,有能耐自己来啊!
小护士在心里叫嚣,却不让秦城他们知道,毕竟她不能,也不敢。
“药给我,棉签给我,我来。”似会读心术一般,秦城不耐烦的从护士手中接过了药水,准备自己动手给她清理伤口。
天不遂人愿,秦城手中的棉签刚刚触碰到钟惟一脸上的伤口,钟惟一就已经疼得直跳脚躲开了秦城。想捂又不敢捂的护着自己受伤的左脸,哭丧着脸,“大哥,我错了。你就别跟我一般见识,行行好把药还给护士姐姐吧。”
秦城黑了脸,以他为中心开始向四周散发冷气,平静的句子里听不出起伏,“过来,坐下。”
于是,钟惟一含泪坐下了。
令钟惟一庆幸的是,一回生二回熟,秦城很快就掌握好了涂药水的力道,并没有把钟惟一弄疼。
看着俯秦城身半蹲在自己面前一脸认真,仿佛在对待呵护全世界最珍贵的易碎品一样的神情时,钟惟一心里跟抹了蜜有一甜。
一旁的小护士不由自主的环抱住了自己,泪流满面,她刚刚好像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单身狗同志的恶意。
……
从医院出来回到秦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秦城本来想让钟惟一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跟她好好算一笔账。
可是钟惟一却羞涩的咬着下唇,扯了扯他的衣角下摆,粉唇吐语,“那个,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