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温纶看穿还说破了,何念初真恨不得此时地上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才好。
何念初摸着耳朵突然摸到了另外一双手,那双手明显比何念初要大的多,何念初感受到耳朵上传来的触感,她猛然的抬起头望向权温纶。
车上就只有他们两人,这双手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何念初怔楞的看着权温纶的动作。
权温纶摸着何念初的耳垂,像是把玩着一样精致的物品一样,但是权温纶却是无比小心翼翼的。
他伸出了一根修长的手指,触碰着何念初的耳朵,就像蝴蝶的触角那样非常轻柔,只是稍稍一碰,好像轻微一用劲,这白玉做的耳垂就会被他给弄坏一样。
似乎是觉得一根手指不够,权温纶又伸出了一根,轻轻的捻了捻那小巧的耳垂,果然如想象中的一样有着弹性,弹弹跳跳的与何念初一样分外的可爱。
权温纶看着何念初突然抬起头来,撞入了她的眼神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像被烫伤了一样收回了手,权温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何念初的脸顿时比刚才还要红了,她没有想到,权温纶刚才居然,居然……何念初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同时何念初的心里也有些欣喜,权温纶已经开始慢慢接近她了,之前权温纶对她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待她。
虽然权温纶面上挂着和善温柔的笑容,但是何念初知道那一切都是假象只是表面上的,毕竟他对自己没有任何记忆,对于权温纶来说在心底里,她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
也仅仅只比陌生人多了几分熟悉和干系,真正的权温纶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是冷漠不放在心上的。
何念初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在后面和权温纶的接触中,何念初一直想尽办法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既不会让权温纶感到突兀不习惯,又不会让他心生反感和不悦。
何念初一直比较小心,她了解以前的权温纶,相信现在他的性格和以前应该也差不到哪去的,她知道权温纶是极难接触的,但是这难不倒她。
她知道权温纶,也知道该怎样才能走进他的心里,既然她之前能够走进去,那么她就一定还能再次走进去。
看着何念初脸上像是喝醉酒了一样爬上了酡红,权温纶也觉得自己好像被感染了一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悸动,好像有什么在悄悄发芽一样。
权温纶好像被什么蛊惑了一样,他忍不住向前倾着身子慢慢凑近了何念初……
车窗并没有关,夜晚的风有些凉,吹的权温纶一个激灵,权温纶稳了稳身子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