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等司徒旋收拾妥当,韩远便携了她一道入宫。
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两人,萧铭不明所以,“司徒丫头,你们这是做什么?”
司徒旋没有回话,韩远接了过去,“臣恳请皇上将司徒郡主许配给臣。”
“哦……”萧铭并没有立即给出答案,双眼一直看着了司徒旋,“原来郡主是心悦我们的韩小子。”一国皇帝难得有好脸色。
司徒旋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但在皇上跟前,别无选择,“臣女与韩公子两情相悦,愿结为连理,恳请皇上成全我们。”声音虽不似平时的娇媚,但也听不出任何异样。
皇帝一听,喜上眉梢,“好,朕准了!”
“赵忠德,让钦天监给两个孩子选个良辰吉日尽快完婚吧。最好能和老五、老六、姚丫头他们几个赶在一处,那我北汉可是四喜临门了。”
“皇上说笑,这大喜日子哪能说哪天就哪天,这不得看上天的安排吗?”
“你呀你,就不能让朕高兴高兴吗?”
“老奴说错话了,还请皇上责罚。”
“罢了,你们没事就都退出去吧,待吉日定了就送礼部准备吧。”
“臣(臣女)谢主隆恩。”
原本都走到了殿门的人,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又快速折了回去。
“皇上,臣女还有事要启奏。”
萧铭已准备起身回书房,看到她回来,神情顿时变得疑惑不解,眼神落在韩远身上似有责备之意,不过作为一国之君,他总要听听她说什么,“郡主还有何事要启奏?”
“臣女今日本来邀请云安公主去揽玉楼叙旧,想为之前的一些误会与她赔礼道歉,没成想这云安公主非但不接受臣女的道歉,还出言不逊,言辞间尽是表现出对西陵的不屑,臣女气不过还与她起了争执,最后还是寒亲王爷替我们解了围。”
西陵也是北汉的国土,要说水泠月对西陵的不屑自然也就是放大了南朝的地位,藐视北汉皇威。
“寒亲王?”
“正是。”
萧铭神色不知为何一下阴沉了下来,“哦,原来这个云安公主竟已如此大胆,只是这老五怎么会突然跑到揽玉楼去?”
“这……臣女也不知。”
“回皇上,是臣邀请寒亲王爷,六皇子去揽玉楼吃饭,不成想竟遇到了司徒郡主她们。”韩远接过话解释道。
那张纸条就是他让人给萧庭寒的,就算两人朝堂上是敌人,看在水泠月的面子上,他也要帮他圆了这个谎。
皇帝眸光转了转,“如此说来你们倒是偶然间碰到了。不过,朕倒是想要亲自问问这个云安公主,可是对我北汉国土有什么不满?”
萧铭本身对前几日水泠月的机敏不满,如今听到萧庭寒竟如此维护她,心中难免更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