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洁忽然笑了一下说：“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林雪伊想起在林芳洁家里住的那一晚，问：“姐夫对你好吗？”
“好不好你不都看到了么，孩子都那么大了，我也没什么奢望，把孩子照顾好就行了，我们确实需要钱，对不住了。”林芳洁对自己骗林雪伊回来这件事也算给了个直言不讳的回答。可林雪伊没什么情绪起伏，很平静，这让林芳洁一些意外。
然而林雪伊问了一个让林芳洁更意外的问题：“张姑姑你还记得吗？”
林芳洁愣了几秒：“你还记得？当时你那么小。”
“有些事，是一辈子也不能忘的。”
林芳洁喝了一口咖啡说：“怎么问起她了？你和你妈走了之后，她也离开我们家了，只知道她后来是去养老院了，还是你爸爸给联系的，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林雪伊心想这就糟糕了，那说明只有自己的父亲林致远才是林家人里跟张金兰联系最密切的人，其他人并不了解情况。
林雪伊想了想说：“姐，你还记不记得，我妈当时为什么突然的带我去了美国，我印象里不记得他们有过什么争吵，即使我妈要出国，他们也不至于离婚啊。”
这回林芳洁是真的不知道：“那是我才十几岁，每天上学早出晚归，我就更不知道了。”
林雪伊刚想开口，电话就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市话，林雪伊接了起来，电话里是个爽朗和蔼的声音：“你好，这是不是林雪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