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澜笑了笑:“那好,你忙,我不打扰了。”
刚要挂电话,俞欣瑶又对项北澜说:“她……走了?那个画家。”
“恩,走了。”
“知道了,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俞欣瑶觉得心里一片虚无,当她在新闻里得知林雪伊的身份时,当她明白林雪伊的身份、背景与自己相当甚至高于自己的时候,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瞬间消失了。而且这种八卦医院里的护士们传的神乎其神,都说项律师跟那个画家生死与共,面对劫匪面不改色,要不然,那种情况下,只要一个人贪生怕死,那另一个肯定活不了。
俞欣瑶开始怀疑自己对项北澜的爱,是否只是一种虚假的表象,生死之间,自己又会作何选择。高傲如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自己再漂亮、再优秀,也依然赢不了的感觉。
出了医院,项雪飞和富蓁蓁先把项北澜送回了家,两个人就出去到附近的菜场买菜,准备回来给项北澜做饭。又下雪了,冷的能冻掉耳朵,俩人踩着雪地,都穿的像个球,两个‘球’你牵着我,我搂着你,一边走一边聊:“这都一个月了,伊伊怎么没消息?”
富蓁蓁举着根吃了一半的冰糖葫芦,一边嚼一边含糊的说:“怎么没有,我都收到两封邮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