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听到这话,顿时火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怎么光说我家姑娘呢?”
呦,我的晴儿姑娘啊,给自己姑娘脱身是这个法子吗?
青衣微微一滞,不无的愣了半晌,然后试探着道:“那……我把大师姐夫也捎带着骂了?”
晴儿:……
前面的秦丰与着思思,自是没有听到他们两人的谈话,否则绝对要笑死不可了!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思思不无的笑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殿下,我们就此告别!”
秦丰点了点头,不无的浅笑一声道:“一路保重,日后蜀郡就是我罩着的了,有什么困难,直接报我的名号即可!”
“那最好是了!”
思思说完这话,就直接的骑在马上,后面的晴儿见状后,立马跟着上来!她没有思思那么大的脸面,见着秦丰,宛若耗子见着猫似的,忙的低着头,对着秦丰一拜声道:“见过殿下!”
思思浅笑一声,然后看着青衣道:“青衣,早些回剑门,不要让师傅担心!”
然后,她旋即看着秦丰道:“殿下,别忘了我们刚才的谈话,不要打青衣的主意!”
说完这话,思思就驾着马离开,林间只留下思思银铃般的笑声……一旁的青衣不觉明历,反问一声道:“大师姐夫,刚才圣女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丰一拍着她的脑袋,笑声道:“没有什么,对她的话,不用放在心上,走吧,回城去!”
青衣撅着嘴,表情张牙舞爪的,一副抓狂的样子,秦丰见状后,倒是不以为意,反倒还觉着十分可爱……
……
秦丰拉着青衣直接的返回城中,一路之上,青衣都没给他好脸色看!见是这种情况,秦丰不无的为着她的这种小心思而笑。
直到快回到城内,秦丰直接手指着一家酒楼道:“别生气了,看见这家酒楼没,我请你大吃一顿,可以消气了吗?”
本来还是气意十足的青衣,一听这话,眼睛都快要放光了,但还是矜持的没有放下脸面,冷冷的轻“哼”一声!
见着青衣这般可爱模样,秦丰心中的一根弦当即的就被触动了!这还是他头一次心中有种悸动的感觉,或许,青衣跟自己的前世女友性情太像了吧!
面前的秦丰傻傻的看着自己,青衣紧绷着的脸,不无的“噗嗤”一声笑来,然后气哼哼着道:“记住,这是最后一次用吃饭的方式来消除我心中的不快,记住了啊。”
说完这话,青衣就直接的转身向着酒楼走去,身后的秦丰眼神不离她的背影,青衣见状后微微有其奇怪问道:“走啊,在想什么呢?”
秦丰这才回过神来,浅然一笑声道:“哦,我这就过来!”
不知怎的,昔日人流稀落的酒楼,今日人潮拥挤,落目之处,尽是满员!秦丰拉着青衣,连连找寻了很长时间,这才的找着一个空位!
青衣东张西望的瞧着周围,不无的疑惑声道:“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人呢?”
秦丰还未开口,一旁席位上的一个白冠士子闻言后,不无的出言解释声道:“想来两位是外地而来的吧,不知道今日乃是蓉都城一年中最为重要的日子了!一会儿贾先生会登顶作诗,这样的盛况,一年之中,也只有今日了!”
青衣掩嘴而笑的看着秦丰,世界皆知道,贾先生唯一夸赞过的只有五郡王秦丰一人:天下才气共十斗,秦丰可独占八斗!
如今贾先生在这里,你不应该上去切磋切磋下吗?
秦丰瞪了青衣一眼,然后就对着白衣士子作揖道:“哦,不知先生名讳?一会儿也是要登坛赋诗,留下佳作,供后人拜读?”
听到这话,白冠士子一笑声道:“兄台这是说笑了,我何德何能?我今日前来,不过是看个热闹!”
说完这话后,他直接的对着秦丰拜道:“在下洛阳人士,颍川晁错!”
秦丰一听他这话后,不无的惊愕不已,嘴巴张的老大!白冠少年见状后,不无的微微一愣,然后出言声道:“兄弟,兄台,你怎么了?”
秦丰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随便的问着一个人,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这晁错是谁,他可是《汉书》中浓墨重写的一个谋臣,深有辩才之能,号称“智囊”。他曾多次上书主张加强中央集权、削减诸侯封地、重农贵粟。
吴、楚等七国叛乱时,他被皇帝错杀。但他的经济思想,却影响着小农经济下的大汉朝廷!
不过,这个时候的晁错,还是弱冠少年!脸色的稚嫩之气,张目可见,丝毫看不出来,他会是日后声名赫赫的大汉重臣!
被着对方连连提醒数语后,秦丰这才的反应过来!不免笑声着道:“哦,原来是晁兄,我有颍川的故友,说近日颍川之地,多了一个雄辩士子,正好与你重名,我刚才失神之间,正想着此事呢!”
在着晁错的对面,一位青衫士子直接的站出来笑道:“兄台,不是重名,你说的那个晁错,正是面前之人!颍川人叫晁错的,还如此出名的,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见着对方出言,秦丰不无的作揖一拜,以示尊重,而对方也忙的一拜介绍着自己道:“我与他是同乡,也是颍川人,张晖是也!”
秦丰见着两人表明自己的身份,也忙不迭的开口道:“我是京城人,张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