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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季凌音的失控，感情用事来说，程墨舫确实是理智的。
他很认真的在听，并且在分析苏柚说的每一句话，所以没有遗漏苏柚口中每一条有用的信息。
与此同时，他也在观察着苏柚这个人。
不过在程墨舫想问出这句话后，苏柚却闭口不言了。
“用小樱妈妈的手机给霍爷爷发短信，是苏明给你的意见吧？”程墨舫换了个方式问道。
季凌音有些疑惑地看向程墨舫，有点不太懂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但苏柚的不否认却给了程墨舫答案。
“所以，这些事情，其实你只是参与着，或者更准确的说来，你只是知情者？”程墨舫声音放轻了一些，语气虽然是疑问句，但其实眼神很笃定。
或者说，他其实并不是在问苏柚，而只是把他已经很确定的答案告诉了苏柚。
“我还真是猜不出来，你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苏明的手里，才会不惜自己的名声和性命，这样去帮他。”
程墨舫这句话落地后，季凌音才突然懂了这之间的关系。
原来罪魁祸首是苏明，而苏柚，只是给苏明打下手？
其实，严重意义来说，应该是替苏明背了黑锅？
程墨舫换了一个姿势坐到了沙发椅上，手指依然紧握着季凌音的手没有放开，他看着苏柚，眼神里从刚开始的厌恶到现在的怜悯。
其实他也是在刚刚苏柚的描述里，还有她这些话里猜出来的。
还有前天那个刺伤他的人。
那人刚开始死活不说是谁，后来经过逼问，很快开口说是苏柚，给人的错觉，就是经过严刑逼供说出来的幕后者，但其实这一切，也并不是真话。
苏柚死死咬住嘴唇没说话，但她的行为和表情已经给了程墨舫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