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两者都有吧。
挂完电话之后，司珏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马从楼下快步走了出去，然后在别墅外面的物业管理那里调出了别墅附近的监控。
这里治安管理很好，每一个角落都设有监控，几乎是无死角。
而在看完监控之后，司珏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几分。
他家别墅正门口，正好有一个摄像头，摄像头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母亲是怎样把乔熠凝赶出来的。
三年前也是这样吗？
司珏拧着眉头看着监控中的画面，心像是刀绞一般难受。
那还是自己认识的妈妈吗？
还是那个，在全世界都反对他的时候，她却说：“你是我儿子，不管你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的，善良，敬爱的母亲吗？
还是那个，哪怕是父亲给不了她名分，哪怕是爷爷奶奶都不认可，她却委屈的照顾了爸爸大半辈子，什么都不图的母亲吗？
司珏紧握着拳头，气恼的恨不得将屏幕给狠狠砸掉。
如果是司老头子反对，如果是他这样做，他可能都不会这么愤怒和难过。
可那个是他的妈妈，小时候他就觉得，妈妈是最善良，最好的人。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现在这样了？
一个是自己最爱的亲人，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女人。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三年前乔家破产，真的也跟妈妈有关系吗？
看完这一段监控之后，司珏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无比熟悉的电话。
“儿子，你吃饭了吗？”电话接通后，听着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司珏心里觉得更加难过起来。
那一声“妈”字，像是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