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是周宙宙经常会用的那种淡淡红茶香气，一种小众的香水。
或许战毅琛自己也能够闻得见那种气味，只是此时此刻任何一件能够联想到周宙宙的事情似乎都让他有些恼怒。
可是就连胡晓蕾也是能够让他联想起周宙宙的人，他必须要让周宙宙会知道自己是和谁一起出去出差的，他必须要看见她在乎的神情。
虽然连他自己都知道，这实在有些幼稚，虽然连他自己都知道，这种行为实在让人觉得恶心。
“毅琛，你这么突然通知我，我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呢！”
“到时候去买就可以了。”
“你帮我付钱吗？”胡晓蕾的脸上扬起了狡黠的笑容，她的声音仍旧娇滴滴的，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和男朋友撒娇的小女人气息里。
坐在前排的张子星从鼻子里呼出了一口气，恐怕这一次连她自己都认识到了，比起装婊来，她的功力的确不及胡晓蕾。
一旁安静开车的山霓注意到她此时那种不屑又有些泄气的表情，却觉得有点儿意思。
“嗯。”
面对胡晓蕾的提问，战毅琛像是从鼻间呼出一个字，声音充满了磁性。
胡晓蕾很快高兴的拍了拍手，像是个孩子似的，十分满足的笑容挂满了她一张画的精美的脸，白嫩红润，看上去洋洋得意。
“对了，想起来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一起拍过照了？”
战毅琛的话听起来像是要拍照似的，只是向来他就不是一个喜欢拍照的人，就连在部队的时候和一起搏过命的兄弟都是不大情愿拍照的。
“是很久没拍了。”胡晓蕾回忆起上一次的合照还是在一个眼会场合，由记者拍下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