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他们在房子里动了手?”
“他们用一个针管,注射了什么东西在馒头里面,然后把馒头从他的胃里塞进去了。”他说。
阿菊说起这些的时候,那副淡定的样子让周宙宙都有些害怕,他说自己的父亲像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是……什么意思?”
“我跟着他们,他们把人带到另外一个荒郊野岭,用刀刨开他的肚皮,把馒头塞进去了。”
周宙宙想起那样的一副画面,就好像自己亲临了现场一般,即使她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忍不住有些犯起了恶心。
“血洒在了地上,好像那里也会屠宰许多牲畜,血和牲畜的血融在了一起。”
阿菊说起这些的时候,根本不像是在说一个关乎自己最亲之人的惨况,也不像是在讲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更像是在说……像是在诉说天气似的。
周宙宙觉得那些人的手段残忍,而眼前的少年也有些让人顿生寒意。
他是那么的满不在乎,冷血至极。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最后周宙宙告诉阿菊:“你还有一个奶奶,不知道你见过她没有。”
阿菊没有说话,站在冷风吹着的阳台上,头上的碎发翻飞,握紧手中的装着白开水的纸杯子,只不过纸杯子里的白开水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温度,和风一样的寒冷。
阿菊摇了摇头。
周宙宙化身居委会大妈,突然想要关怀一下群众送上温暖。
“或许你可以去看看她,她也一个人住,你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