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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派人查了，沈冰说自己跟这些事没有关系，昨天拍照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她说她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没有人会跟着她的，也许是碰巧了。”助理等他说完，又赶紧耐心地解释。
这段时间自家总裁太显眼了，秦氏的事，让他好像在做过山车，降下去又升起来，惹得多少人红了眼，肯定会有人盯着他的，不光是秦岷川之流，生意上的好多竞争对手也巴不得秦正煌赶紧下台，他们好少一个强硬的对手。
“照片都流出来了，还说没人跟拍？睁眼说瞎话！她说巧合就是巧合了？”秦正煌没好气地骂道。
不过，他听助理这么一说，内心的狐疑更重。
“总裁，也许真是巧合，我见到沈冰了，她的态度很真诚，就说想和你当面说声对不起，本来喝多了，也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助理看着秦正煌的脸色，说道。
秦正煌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边点动着鼠标看着什么，然后，才抬起头，说道，“不要让她来见我，再让别人拍到，还不定要编排出什么故事！”
说着，又拿起桌上的文件，浏览着。
助理一听，觉得也有道理，恭敬地答应，“是，总裁，我这就去通知。”
秦正煌没有抬眸，嘴里哼也没哼一声，拿起文件看着。
只是，到助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那个女人，先不要弄到别的地方，知道她在哪儿就行，这个事儿，抓紧查明白，背后到底是谁，尽快查明。”
助理站住脚步，转身看着他，听着他的吩咐。
“总裁，要不要跟杨总解释一下？”助理想了又想，还是没忍住，出声提醒，“您要调查的结果，都没有杨总什么事，再说，这次竞选……”
助理唠唠叨叨的，不敢说重也不能说轻，这个度简直太不好把握。
秦正煌一愣，才想起昨天自己也给她打了电话，她虽然关机，可不可能不开漏话提醒，今天这都大半天过去了，还是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