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是后面的事情,暂且不提。
闻言叶瑾点了点头,一边擦着樱唇,一边黛眉微微蹙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而后,她目光突然犀利的看向了我,沉声的质问道:“对了陈锋,刚才严凯彬说你在攀城大学跟小姑娘卿卿我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严肃无比的样子,让我的心脏都是咯噔一响,后背还隐隐有些发凉的迹象。
毕竟,叶瑾不仅是苏薇以前的老师,更是跟苏薇有着胜似闺蜜的情谊,要是我这边有什么猫腻的话,她绝逼会告诉苏薇!
原本苏薇就对我和小晴的关系心怀芥蒂,现在要是再有什么苟且之事,她还不得直接跟我提离婚啊?
不行,叶瑾这边我一定要敷衍过去。
下一秒,我深沉的叹了口气,满是无奈的说:“哎,还不是因为那个王天雯啊,她是艺术系的系花,长得还蛮漂亮,以至于严凯彬就像块牛皮糖一样,对她不停的死缠烂打,各种追求的方式更是层出不穷,上午的时候甚至还出动了上千朵玫瑰和兰博基尼。
可王天雯对他根本就不感冒,为了逃避他的追求,就拉我去当挡箭牌了,做了一个稍微亲密的举动,但绝对没有出格,毕竟那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呢。”
我避重就轻的说自己是被动的去当挡箭牌的,而不是主动去替王天雯解围的,要不然叶瑾知道了,肯定没完。
不过就算这样,她也是将信将疑的说:“真的?”
我再三举手保证说是真的后,叶瑾方才是相信了我的话语,然后她又各种警告我,说要是知道我敢背着苏薇乱来的话,她一定会告诉苏薇,完了保准让苏薇把我给变成太监,差点没把我给吓尿。
而在我和叶瑾聊得火热的时候,同一时间,攀城北区流金岁月会所的豪华包间内,正响起一阵噼里啪啦酒瓶破碎的声音。
摔碎酒瓶之
人,赫然就是被我给收拾得鼻青脸肿的严凯彬。
“草泥马的陈锋,我严凯彬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大的亏,更没有被人打过,你是第一个对我下狠手的人,也是第一个敢跟我抢女人的人,我发誓,我他妈一定不会放过你!”
严凯彬一边摔着酒瓶,一边怒火直冒的嚷嚷着。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打着赤膊胸口纹了一条猛虎的人闷头走了进来,且开口问道:“严少,听手下的人说你在这里,我就马上赶了过来,咋回事啊,你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说完后,他离严凯彬的距离也很近了,自然是看清楚了严凯彬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当即大吃一惊的说:“卧槽,严少,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严凯彬咬牙切齿的将今天的遭遇给讲了出来,听得那纹虎之人眉头紧皱的说:“那个陈锋竟然敢连续两次对严少你动手,还把你给打成了这样,简直就是在找死啊!”
“陈锋那个狗杂碎,我恨不能直接弄死他!”
严凯彬愤愤不平的说:“可之前我犯了个大错,还弄出了人命,我爸好不容易才替我摆平了,现在他已经不准我在外面惹是生非了,甚至还控制了我很多东西,即便我有心报仇,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那纹虎之人大笑道:“严少你别担心,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个陈锋我让地龙去帮你弄上一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