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她可要好好的宰上一番。
老鸨心里正暗自打着如意算盘,,一双眼睛里不时闪着精明的光芒。
王灵儿一看老鸨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正暗自的打着如意算盘,可是这如意算盘是这么好打的么?
王灵儿一个冷冽的眼神甩了过去,老鸨一个激灵,赶紧的从自己的春秋大梦中醒了过来。
貌似面前的这位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
“一千两。”王灵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一千两?公子是说笑话吧,有时候恩客打赏给姑娘们的价钱也不止一千两吧。”老鸨听到王灵儿的价格,脸上的粉激动得纷纷的掉了一地。
阿绿无可奈何的看着地上白白的一层粉,果然是很厚啊。
“老鸨您说的是一年以前的光景吧,据我的了解,这一个月以来,老鸨您这里基本上就没有客人的光顾啊。那里还来的恩客的打赏呢?”王灵儿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嘴里的话语却是无比的锋利。
老鸨的面上一红,无奈粉太厚了,基本上看不出来她面上的一红了。
是啊,最近几个月他们的生意基本上都被对面的香阁抢光了,开着门也没有客人进来天天亏本,要不然她怎么会想着把花满楼转让出去呢。
“再说了,老鸨您前些年积攒的积蓄也不想就这么的被这个不争气的花满楼给坑进去吧,如果没有了客人,老鸨您每天还得自己掏钱给护院们开工资,长期以外您可是要连棺材本儿都给赔近去的。“王灵儿继续循循善诱的跟老鸨分析者利弊。
老鸨的脸上开始冒出了层层的汗珠这是从哪里来的主儿,分明才十五六岁的年龄,却比自己这四十多岁的人还要精明。
王灵儿自然是看见了老鸨的脸上开始冒出层层的细密的汗,,她就知道自己的攻心策略开始见效了。
“更何况您们的花满楼跟太子殿下的香阁正对面,一班人敢来盘了你的花满楼公然跟太子殿下过不去么,你们花满楼现在连拿的出手的姑娘都没有了,你还靠什么来继续经营呢?”王灵儿乘胜追击的连着跟老鸨放下了几个炸弹。
老鸨的汗终于透过了层层的粉冒了出来,她还想着在这个人身上狠狠的敲一笔,这个公子分明就是来趁火打劫的嘛。
“所以公子?”老鸨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丝的颤悠悠,虽然她很不甘心,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强硬的后台谁敢跟太子殿下对着干,更何况自己现在确实是拿着老本在经营这家花满楼,就是因为不想把老本都给亏进去才想转让的啊。
“一千两,就一千两。”王灵儿斩钉截铁的说着。
老鸨闭上眼睛,似乎在做着十分痛苦的挣扎,终于过了很久,浑浊的眼睛睁开了,“好吧,一千两就一千两,不过希望公子你接手以后无论盈亏都不要再找老身我了,都由公子你自行负责。”
王灵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要经营的花满楼怎么可能亏损呢。
不过这个老鸨看来确实是亏损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不过假装的试探了几下她就禁不住试探了,赶紧的把价格给定了下来,看来这花满楼还的却是一个烫手山芋啊。
不过她王灵儿可不是一般的人,她要经营的话一定会经营得有声有色的。一千两这样的价格连她自己都觉得低了,可这老鸨却还是扔给了她,看来对面的香阁的势力不容小觑,找个时间一定要进去好好的打探一番才行。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王灵儿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来人,拿纸笔过来。”那老鸨怕是王灵儿反悔一般的赶紧叫人把纸笔拿了过来,就要立契约。
“行,拿纸笔。”王灵儿依然是一副淡淡的摸样,似乎刚才用一千两买下花满楼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其他的人一样。
把契约签订好了以后,老鸨也如释重负,总算把手里的这一块烫手山芋给扔了出去了要知道她的广告可是打了很久都没有人上门来。
也的确像王灵儿分析的一样,一是么有人愿意和太子爷殿下作对,二是确实现在的花满楼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姑娘可以和香阁抗衡,再加上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有点姿色的姑娘们不是另寻去处就是再觅佳人,都没有人愿意在花满楼呆了。
剩下的姑娘们看见没生意都懒得梳妆容了。慢慢的就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生意自然一天比一天更加的冷淡了。
这也是为什么一千两的价格老鸨也愿意接受,她可不愿意她自己的棺材本儿都给赔了进去。
这段时间,她可是亏了不少的老本儿进去了。再说了前面几十年赚的钱也够她回家颐养天年了,还守着这破楼干嘛。
看着手里的字据,王灵儿的眼睛里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但是表情依然是冷冷淡淡的,似乎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阿绿,把房契地契拿好,对了,老鸨,还要麻烦你把现在花满楼里所剩的姑娘都给我叫过来,顺便宣布一下我是这里的新东家。”王灵儿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对着老鸨说道。
旁边的阿绿则是再一次的惊叹了他们家的主子什么时候能够不这么惊人,一千两,一千两的价格就把这花满楼给买了下来,还搞得那老鸨像是丢掉了一个烫手山芋似的高兴。
他们家主子的智商也太高了吧,也太会算计了一点吧。阿绿感慨归感慨,不过跟了王灵儿一段时间也知道这个主子的脾气了,她不喜欢别人在旁边多话,更不喜欢别人把所有的表情和情绪都表露出来,所以只是安静的呆在一边,把所有的惊叹都吞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