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压着的软软一团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缓缓地垂下头,只见夏侯琳珑紧紧地贴着自己,光洁白皙的背脊完全暴露在空气之外。
这时,轿子又小小的颠了一下。
颠得夏侯琳珑屁股有些生疼,她极为不适的嘤咛出声,十分不满地又朝男人的身上蹭了蹭。
女子胸前的柔软隔着肚兜蹭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傅翊韬听见自己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夏侯琳珑的气息也尽数撒在他的项间,他一下子就怔住了。此刻的傅翊韬向是被人点了穴一般,一动不敢动,任凭女人在他身上不停地乱蹭,任由她毫无意识地“轻薄”自己。
他随眼扫到她脱下的衣衫,想她已经这样裸了一夜,害怕她患上风寒,他吃力地伸出长臂,将衣衫捞过来,搭在她的身上。
他轻柔的动作好似在极其小心呵护着自己偷来的珍宝。
他一下恍然大悟,夏侯琳珑可不就是他误打误撞从南葵偷来的宝贝吗?!
他的手痉挛了一夜,现在还有些无力,但他仍然将手举了起来,轻轻地揽在夏侯琳珑盈盈一握的纤腰上。
布料薄薄的,他似乎都能透过布料探索到她肌肤的柔嫩。
原来昨夜在半梦半醒听见女子的呢喃并不是他的一个梦,想必一定是夏侯琳珑对自己说了什么。
他神情恍惚地看了一眼身侧熟睡的女人,恐是前日夜里的那场大雨,他心中压抑的情愫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直直地往外冒。
除了父母,从未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后来他重伤以后,傅振宁早就去了天上,华灵夫人也被慕容傲软禁起来,除却苍穹的问候,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忍受别人的白眼。
他告诉自己,他不在意那些人假情假意的嘘寒问暖。在那群人的冷嘲热讽中,傅翊韬的心变得比以前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