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琳珑的眼泪当时滴落在几个字上,墨汁被晕染此刻看起来模糊不清,夏侯将军仔细辨驳,轻轻说:“皇上逼迫女儿喝下鹤顶红……”
夏侯将军脑中的理智全线崩溃,一下将信纸狠狠拍在实木桌上,整张脸涨得通红。
“老爷,怎么了?”
一直沉默的夏侯夫人见丈夫异样反常的模样,她忍不住开口询问,双眼紧紧盯着那几张薄薄的纸。
夏侯将军直摇头,他家夫人多愁善感还甚是喜爱女儿,当初出嫁哭得昏天暗地,倒在床上大病一场,如今要是知道女儿遭如此迫害恐怕会直接吓晕过去。
他沉吟半刻,唤着:“夏柳秋杨。”
两个小丫头走进来后他接着开口:“夫人有些乏了,服侍她入睡,我有事与两位公子商讨。”
丫鬟伏身将夫人扶了起来,夏侯夫人深深看了一眼丈夫,知晓此事应该不简单。但她又别无他法,只得跟着丫鬟回了房。
门轻轻掩上,夏侯将军五指收紧,掌心下的信纸都被捏得皱巴巴的。
“琳珑她,她醒来了吗?”说完他又觉得这是一句废话,倘若没醒来,这封信是怎么交到他手中的?
“回将军,王妃已经痊愈。”
醒?痊愈?夏侯尚哲狐疑地瞧了父亲几眼,又看向展风二人。
“爹……”
夏侯将军朝夏侯尚哲挥了挥手,复捏起那几张信纸,吸了一口气又接着读。
“皇上诬陷女儿与人私通,与人里应外合谋权篡位。他以女儿与王爷性命相逼,王爷待我不薄,为保住王爷性命,女儿不得不喝下毒酒……”
“女儿现在边关不知北岳是何景象,我斗胆猜测,不过多时皇上恐就会将女儿的谣言散布开来,用此打压王爷,污蔑夏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