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你还是中原女子,说起这话也是没羞没臊。”蒙崎不住地发出嗤笑。
“方才那些话并不是我空穴来风。”蒙崎又把画卷朝着夏侯琳珑推了推,努了努嘴,“这是最近养在傅府的女子。”
夏侯琳珑身子一僵,搁在大腿上的双手狠狠揪紧了衣衫。蒙崎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上面的女子,难道不是自己吗?
她分明也问过展风,他分明说着傅翊韬在南阳与病痛抗争,哪会有其他女子的存在?或者说,他骗了自己?
她有些惊恐,撇去这些荒唐的想法。她怎么可以因为蒙崎的三言两语而怀疑展风呢?他肯定是想挑拨离间,看到她家破人亡才甘心。
蒙崎大悦,那日在暴室无论用着什么刑罚这女人都是一副犟脾气。如今却因为这幅画搞得方寸大乱,夏侯琳珑脸上立显脆弱,霎那间便溃不成军。
“傅翊韬对她宠爱有加,或许过不久便会再次娶妻。”
夏侯琳珑呼吸一窒,胸口微微发疼,心脏难受地绞在一起,像是有成千上万只噬情蝎爬在心尖,毫不留情地用尾刺扎着她。
她捂住胸口,小心翼翼地呼吸。可没吸一次气,心脏都是疼得让她发抖。
“方才你还大言不惭地说你尝不了这情毒的滋味,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成了一妒妇!”
蒙崎笑得开怀,饶有兴致地瞧着痛苦的夏侯琳珑。
“今日心情大好,我便不再计较那神秘男子误闯皇宫之事。”
“王爷不是这样的男子。”
夏侯琳珑强忍着的疼痛,把这几个字咬了出来。傅翊韬肯定没蒙崎说的这般不堪,他生气、吃醋、悲伤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肯定不会这样抛下自己。
“现在你肯定也是十分迷茫,你肯定害怕会怀疑傅翊韬到底是喜欢你这个人,还是喜欢你这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