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日。
天然居来了两位熟悉的客人。
正是李家兄弟,李芝豹与李禄山。
两人一登门便甩着衣袖道:
“陈公子啊陈公子,你可算是回来了!”
“这阵子你为何都不来离经院转转?你可是合伙人之一啊!”
“你不在,我兄弟二人都没了主心骨了!”
“就是。。。。。。”
陈向北连连讪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二位,我手头上有要事,去了趟外地,这才刚回来不久!要不这样,今晚勾栏听曲?我做东!”
兄弟二人闻言,立马收起了不悦之色,兴奋地相视了一眼。
“既然是陈公子邀请,那我兄弟二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段时间,兄弟二人为了离经院扩建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不知多久没摸过小姑娘的玉手了,也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尤其是听闻松花楼来了一批新茶,正好能细细品一品。
随后,三人便一块前往离经院视察。
随着离经院的招牌立起,有教无类的新颖学术风格,吸引了许多读书人上门求学,甚至是主动争当起离经院的先生,这让离经院的师资又上了一个档次。
而在李家兄弟二人的打理下,离经院的门面也被重新翻新了一遍,弄了一个类似牌坊的大门,为了方便求学,日不闭门,夜不熄灯。
在兄弟二人的领路下,陈向北穿廊过栋,到处都是浓烈的学习氛围,颇有前世高考倒数一百天的感觉。
来到一座讲堂外时,陈向北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只因里头正进行着模拟考核,且考生全是七八岁的孩童,一个个摇头晃脑专心致志地默写着答案。
看见屋外的三人后,胡子花白的先生快步走了出来,恭敬地作了一揖。
“见过三位院长!”
陈向北率先开口道:“先生辛苦了。”
“不辛苦,为劳动人民服务。”
老先生理所应当地回答了一句。
“离童生试不远了,这些童生的情况怎么样?”
老先生回头看了眼讲堂内的一众学子,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一脸自豪道:“虽然这些学子的基础差了些,却远比其他学宫的童生要刻苦,老朽相信,他们定能将勤补拙笨鸟先飞!”
一旁的李芝豹听后很是满意:“老先生,此次童生试,有几成把握?”
此话一出,老先生哑然了。
毕竟,他接手这些学子才个把月的时间,就算是天纵奇才,也需要时间消化学问,更何况是这些寻常人家的孩子?
如此短的时间,便想让他们在童生试博得成绩,属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尽力尽力。。。。。。”最终,老先生选了个折中的回答。
陈向北自是明白老先生的困窘。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之路任重道远。
只有持之以恒的努力和付出,才能培养出真正的人才。
随后陈向北便摆手道:“那就有劳先生鞠躬尽瘁了,你先去忙吧,我和二位院长还有要事商议。”
等老先生回去后,李禄山忧心忡忡道:“陈公子,照老先生所言,此次童生试怕是不太理想啊。”
陈向北并未认同这个观点,而是微笑了起来。
“多思无益,我等只管育人,能否成为人上人,就看他们自己的际遇了。”
李禄山只好点头道:“理是这么一个理,可我等作为院长,难免会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