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陈向北已经被取而代之了,如今的陈向北就是那具皮囊!
而对方之所以消失了这阵子,显然是在适应新的角色和环境。
“想不到吧,你百密一疏的谋划,全都被本王洞穿了!”
“你等死吧!”
赵宛白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势必要报失身之仇!
但赵宛白并没有轻举妄动,身为无量境的她,早就对画皮大法这禁术有所耳闻,修习着可靠着吞噬皮囊,修炼出多具分身。
当务之急,是先要弄清楚,如今的陈向北到底是本体还是分身。
想到这,她的眉头便又敛了起来。
想要弄清真假还真不容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由于画皮大法属于至邪至阴之术,故而修习者骨子里会多多少少凝聚出邪性。
只要将其引出皮囊,便能判断陈向北这具身体是主是次。
想到这,赵宛白眼中一亮,朝着书厅的门口道:“杜鹃,来啊!”
杜鹃弓着身恭谨入内:“萧王有何吩咐?”
“前阵子是不是有几名投靠过来的杨府死士?”赵宛白直沉声问道。
“正是,此几人原本都是千川境的武者,但多年未能突破瓶颈,便以武路前程换了伪渊海的修为,是相当不错的即战力。”杜鹃如实说道。
赵宛白满意地点了点头。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传本王的命令,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都要接近那个名叫陈向北的东厂执事。”
“喏!奴婢现在就去办。”
杜鹃答应后,便匆匆离开了书房前去安排。
一路上她都想不明白,那陈向北不是东厂的太监吗?
为何萧王对他如此上心?
还特意令几名肥头大耳的壮汉前去伺候。。。。。。
杜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嘶。。。。。。太监和壮汉,这个场景怎么有些熟悉啊?”
杜鹃不由得想起了那叠收在床底下的泛黄册子,那是她从宫内高价购买的,出自麻豆党的手笔,如今已然成了绝版刊物。
“一定是这样!我想我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另一边,杨府的死士听闻了赵宛白下发的任务后,无不大惊失色。
倒不是畏惧陈向北的实力,而是按照杜鹃的说法,他们要接近的不仅是东厂的阉狗,还要施展各自所长,博得这条阉狗的信任。
这他妈是死士该干的活?
士为知己者死也不该是这么个死法啊?
这跟面首男宠有什么区别?而且当的还是一条阉狗的男宠!
萧王府的客舍前,几名长相粗狂,腰比水桶粗的壮汉,你看我我看你。
“这不行啊!”
“我们没经验啊!”
“对啊!不仅要施展所长,还要让他满意?这也太磨人了吧?”
这些壮汉,全是杨苍一手提拔起来的羽翼,得杨苍恩惠得以改性杨,也互相结为了异性兄弟。
为首的名叫杨甲、后边的则按照乙丙丁顺序排列。
想当初,他们在边疆战场,都是一等一的陷阵猛将,如今却要让他们干这细活,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