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天的意思,因为,只要是想要圆房,前一刻钟,她的月事还是干干净净的,可是,当他把她轻轻放落在床上,拥着她要褪去她一身衣衫的时候,她的月事就会奇迹般的悄悄而来,也瞬间就让男人再也没有了兴致。
她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但是她一直知道只有风竹傲才是她的夫君,她是他拜过了堂的王妃,而他是牵着那大红绸的彼端将她带入洞房的夫君。
虽然,那一夜的洞房只能美其名曰的称为洞房。
……
红绡帐内,男人与女人无限投入的做着他们想要的一切,而她,却是最多余的那一个。
她看了,却还是做不了一切,欧阳永君想要得到她,除非是不怕她那总会如约而来的月事,但是,所有民间的传说都是:与有了月事的女人圆房,男人会一辈子走霉运的。
孟芯儿缓缓从地上站起,冰冰凉凉的地板让她浑身都开始了僵冷,
就在床上的两具身体开始慢慢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孟芯儿却做出了一个异于常人的举动。
那是窗前的一把琴,古香古色的琴身告诉孟芯儿这把琴已经出生了许多年,它是一把古琴。
她无视身后床帐中的人影,她白皙的手指早已将那挑起的盖着琴身的布帘随手搭在了身旁的一把花椅的椅背上,她轻轻的坐在了琴前的圆凳上,指尖轻落,只一下,她就知道这琴弦的音准了,不用调,只任她将琴曲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轻奏出来就已足矣。
当那悠扬的琴声飘然而起的时候,那一刻,床上的欧阳永君身子猛的一震,“梅香。”他轻轻呼唤,也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而是把目光顷刻间就移向了那抚琴的女子。
她微垂臻首,雪白的颈项在月白色衣衫和粉色纱衣的衬托下美的不染纤尘,美的让他忘记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