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一个两败俱伤的洞给自己跳，又正好碰上总经理提前回公司处理这件事，然后安排人暗中删除掉对我现状很不利的发言？”
她还不屑也懒得用这么圈圈绕绕的圈套来设计人。
“说不定，说不定......”张经理支支吾吾地，这会想不出什么辩解的话。
江慕月突然想起什么，从袋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之前的录音。
粗糙的男音骂骂咧咧地指责讽刺着人，光是听声音都让人觉得很不爽。
“我需要一个道歉。”江慕月声音缓和了下来，一双干净的眼神里坦坦荡荡。
张经理嗤笑了一声，压根就不在意江慕月的话，撕破脸皮之后对他来说早就不在意了。
“如果你不想闹大这件事，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的话，我劝你老实点道歉，收拾东西走人。”总经理建议道。
这句话倒也不是威胁。
总经理的心里有数，不管最后公司会怎么处理，那个人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算数。
张经理年纪也不小，原本只是分公司一个小小的部门员工，被提携着上来还没有蹦跶两天就失业。
这件事怎么说都是丢脸的。
要是公司内部下了文件或者是媒体通告，那他真的就别想混了。
更不要说江慕月还没有解决，回去的话......
“我......”张经理深呼吸，浑浊的眼神里清楚地倒映出不甘心，拳头紧捏，咬着后槽牙，含糊不清地开口，“对不起。”
完全没有诚意，也根本就听不清。
“嗯？”总经理挑眉。
“对不起。”张经理只好字正腔圆地重新说了一遍。
“行了，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总经理板着脸，“你自己收拾东西走人，如果之后传出去今天的事情，公司依旧有权利追究你。”
说完就离开了。
江慕月站在那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愉悦感，眸子里浮现出笑意。
张经理瞪了江慕月好几眼，才忿忿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收拾东西。
一整个上午都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