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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又被惊了一下，捂着心口瞪他，“你走路不带声音的吗？”
她要是有心脏病，今晚肯定会被吓死。
“嘻嘻……这是我的战利品。”他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名片叠在一起在她面前晃了晃。
陆瑶一怔，拿过他手里的名片看了看，有些意外，“这么多？都是你一个一个要来的？”
这里面绝对三十个都有了。
有几个还是副总的，这小子怎么办到的？
“嗯呐，绝对没超时，刚才看你跟尚总聊的挺欢，我就没过来打扰。”牧名端起她面前的果汁就喝了起来。
陆瑶歪了歪头，看着他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的样子，忽然眯起眼，道：“你不会……出卖色相了吧？”
“噗！”
牧名一口果汁差点呛进喉管，怪异的看了她一秒，然后指着四周，“那这里得多少基佬。”
“……”
陆瑶看了看四周，嘴角一抽，成功被噎住。
纵观全场，还真没几位女性。
“再说了，皮相是爹妈给的，也是我的实力，你不能歧视。”他不满的强调一遍。
陆瑶无力吐槽了，只能把名片全部还给他，一本正经的摸摸他的头，“果然没让我失望，真棒，回头我会向季总多推荐你的。”
“那你呢？”他挑衅的瞥她，“你跟大佬聊了半天有收获吗？”
陆瑶扬扬眉，随即勾唇邪笑，把手里的餐巾纸在他面前挥了挥，“你说呢？你以为姐姐在经理这个位置是白混的？”
“可是……姐，那字……好像糊了。”牧名盯着她手里的纸犹豫着提醒。
陆瑶脸色一变，条件反射的低头看。
纸巾不知何时沾到了水，本来就不是很清晰的数字全部晕染开，中间几个数字都没了。
“什么！”
陆瑶瞬间从欣喜的状态跌落冰窖，恨恨的瞪着桌上的那块水渍，很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