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兵听令,随即就开始了装石头上玄玉若的腰上,玄玉若大惊失色,气焰一下子就没了,爬在牢门上,哭诉着,“女君饶命,女君饶了我吧,你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女警你,别走,女君……”
玄玉若使劲伸手够着远去的芜雲,绝望至极。
芜雲这样的折磨,就是消磨她的心智,玄玉若的嘴巴不太老实。
她倒要看看玄玉若能支撑多久。
回了冥府,本想稍作休息,可是鬼侍来报,阎王求见。
芜雲因为天界之行,对阎鸣心中有隔阂,不愿见他,挥挥手,“说本君体乏,让他回去,无事不用来冥府!”
鬼侍回来传话时,阎鸣跪在门口,心里咯噔一下,女君这是对他失望了。
“再去禀报一次!说本王就跪在这等女君召见!”阎鸣道。
鬼侍无奈,只好折身回去再次禀告女君,芜雲听完,气的砸了杯子,“怎么,阎王这是要威胁本君了!”
鬼侍不敢回答,赶紧伏跪在地,芜雲怒道,“滚,找人把他拖走!”
就在鬼侍下去要办的时候,芜雲又让他回来,不耐烦道,“说本君身子不适,谁来也不见!”
阎鸣是她最看重的臣子,也是她视作兄长的人,几乎是冥界的二把手,地位不言而喻,今天芜雲要是真让人不顾他脸面让人把他抬走,阎鸣的声望就会下降。
说到底,芜雲是很生气他隐瞒事实,但是其中不乏自己的原因,她对自己太自信,总以为无论何时,她都不会对天界的仙家动情,才会故意选择继续追问。
但凡她问清楚,或许蕴渊不会被自己那样伤害了。
现在的局面太复杂了,就算她想起来了,也回不去了,想不起来,也会有心结,蕴渊只怕比自己更难过。
但是这是无法跨越的鸿沟,小爱怎能覆盖大爱。
阎鸣确实回去了,芜雲因为能感觉到蕴渊的情绪,原本不是自己的情绪,可是还是觉得很难过,也许这就是同病相怜吧。
连着几天的情绪压抑,芜雲病倒了。
这病来势汹汹,芜雲高烧不退,在强大的元神,依旧抵抗不了自身的病痛,直接就昏睡了过去,她病倒后,在地府里的阎鸣当即激动的冲进了冥府。
九王和孟婆都在,阎鸣是最后一个到的,阎鸣这时候才觉得自己错了。
“其他人都回去吧,女君身子无碍,休养几日便好!”孟婆道。
九王告了辞,随后都走了,阎鸣紧张看着纱帐内的女子,阎鸣眼睛红着,“女君如何了?”
孟婆叹了口气,“忧思过度,几次触动禁情术,这禁情术另有玄机,若是女君的法力不够镇压,便会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