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家世,就说云家在京都商界的实力,完全可以帮助裴家的这股政治势力在京都站稳脚跟,这次裴家拥护的政治势力会成功上位,跟许许多多这种暗地里见不得光的关系,想必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顾西沉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听到云梳的那些话,大致的理顺了一下,就明白了裴屿森的尴尬处境。
“哦,不对不对,瞧我这张嘴。”顾西沉英俊的五官上依旧是盈盈的笑意,即便姿势有些狼狈,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应该说,想跟晚晚分享一下,但没想到裴总来了,我的神经不知道怎么就被蛰了一下,然后就变成大家分享了……”
话音未落,顾西沉就被男人挥过去的拳头,挥打在了地上。
力度大的让他从地面上滑出去五六米,半张脸都是红肿以及麻木的状态,唇角更是汩汩的流下鲜血。
他由于跌过去的时候,撞到了旁边的餐桌,将摆放在桌面上的酒杯和酒瓶撞倒,几秒后滚落到地面上,玻璃碎片混着红酒的酒液溅落一地,将他熨烫精致的风衣和西裤弄得瞬间布满了酒渍和褶皱。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我的话还没说完,裴总是不是有点太易怒了?”
顾西沉完全不在意的撑站起身,伸手理了理风衣上的红酒酒渍,声音没有半分懊恼,“我似乎好像还听到云梳说,说裴老爷子很不喜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留下的种,上一个孩子你都没能力保护住,这个孩子你可得小心点了。”
他漫不经心的抬眸,眸光对上裴屿森如海般深邃的眸光,“要我说,你干脆把江晚送到哪个不知名的小岛更安全些,毕竟以你现在的实力,当然就算再加上沈廷遇的实力,也不可能斗得过你爷爷。”
江晚呆呆的在站那里,只觉得手足发凉。
怪不得一切都做的那么恰到好处,故意留下一些线索,却又查不出全部。
原来站在背后的人是裴东河,怪不得会隐藏的那么深。
“顾西沉,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尝到拳头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