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国师死死盯着王蛮。
王蛮理都不理他,低头对一脸喜色地白灵儿道:“灵儿,这杖害你受过苦,我现就将它送给你作一件玩物,如何?”
“我……”白灵儿看了一眼金光闪闪地杖,有点后怕地道,“我怕驾驭不了它。”
“傻丫头……”王蛮嗤地一笑,“有哥在此,你怕它什么?”
说着,王蛮虎目一瞪着那降魔杖,喝道:“你可愿为灵儿之奴?”
降魔杖中也有仙灵,只是怕了王蛮躲在杖体深处,不敢吱声。
王蛮又问了一遍,仍没收到回复,怒道:“不识抬举!”
眼中射出两朵白色光华,似火焰,似白莲,“咻——”地没入杖体之中。
“啊……不要烧,不要烧我……”仙灵一阵哀叫,“我愿意,我愿意……”
王蛮冷哼一声,“不吃敬酒吃罚酒。”
“上神饶命!”仙灵一阵讨饶,“我愿向至高神发誓,誓死追随灵儿姑娘。”
“算你识相!”王蛮也知道仙器之灵极难驯服,只要施展一种仙祭之术,便可以向凡人效忠,永不背弃。
他见仙灵不作声,便瞪起眼来,喝道:“还不施展仙祭术。”
这话一出,仙灵才消了最后一丝侥幸,暗道:“此人连仙祭术都知道,必大有来头,我向他的妹妹效忠,也不失了我的身份。罢了,罢了。”
这时,一道艰深晦涩的古老语言从杖体上发出,如仙娥吟唱,令人如痴如醉。
当吟唱一毕,降魔杖化为一束金光没入白灵儿额头,消失不见了。
那国师听见了,又羞又气,心想:“我耗了十八块仙宝残片,又费尽心思,百般讨好,它还对我趾高气扬,爱理不理,如今人家一恐吓,竟从了别人。这真叫: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想到这里自艾自怨又自恨,心潮起伏,“哇——”又呕出了两口血来。
国师两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年青人,充满不甘。
王蛮如电的目光直刺国师,说道:“你就是大梁国的国师罗霸天?”
“你到底是谁?”罗霸天眼中疑虑重重。
王蛮冷冷一笑,道:“我叫王蛮,治恶人的祖宗。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向我的伙伴出手。”
一听王蛮的名字,罗霸天心中就是一颤,思绪纷纷。
至从太子回来,便向枢密院做过汇报,说是大梁国南出了一个了不起的宗派——仙湖宗,其掌门王蛮乃人见人怕的大煞星,就连威震天下的无极老怪都死在此人手里。
前一阵子,大梁国暗中控制的火灵石矿被人硬生生插了一脚,主事之人是一个美艳女子,十分强势,据说正是眼前这主的姘头。
此时,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暗道:“我为何这么倒霉,偏偏惹上了人家。”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
罗霸天是人中之精,心中电转,“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忍了这口气。”正寻思如何认败,又不失了国师身份。
哪知要死不死,他手下的人却不认得王蛮。
那满脸横肉的修士被溅了一身血污,早已怀恨在心,此时见他又对国师甚为无礼,头脑一热,大骂道:“王八羔子,连国师都敢无礼,老子拧下你的脑袋!”
王蛮怒目瞪去,只见平空出现一支宝剑,通体灰质,黯淡无华。
这剑出去也不快,即便是一个孩童也可以避开,可是,偏偏地那满脸横肉的修士就像石像一般伫在那。
灰色长剑,瞬间刺透他的心脏。
满脸横肉的修士惨叫一声,瘫倒于地,成为一具死尸。
“神禁术——”罗霸天吓得心儿乱颤。
此时,接连而来的打击,击溃了他的侥幸,忙道:“手下的奴才有眼无珠,请王宗主息怒,息怒啊!”说着,忙不迭地把夺来的镇妖塔,双手捧给王蛮,口中连连赔罪:“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此塔物归原主,我这里还有大罗丹三颗,专治一切内伤,也请笑纳。”
说着,又送上一盒丹药。
王蛮手一拂,镇与药俱入龙晶。
这下,他的手下们总算明白了,眼前这煞星是不能得罪得主。
王蛮冷笑一声,道:“这东西本就是我们的,你伤我的伙伴,这笔帐怎以算?”
罗霸天额头见汗道:“那支降魔杖就当是赔罪了。”
“呸——”王蛮暴喝一声,“岂有这么容易。”
罗霸天硬着头皮道:“宗主想要怎样?”
王蛮脸若寒霜,斥道:“把所有值钱的东西给我留下,让后全部给我滚蛋!”
“你……”罗霸天气浑身颤抖,指着王蛮道,“人要脸树要皮,你不要欺人太甚。”
“就欺你了咋得?”王蛮冷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