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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辰抓着桌角，撑住身体。
“再加上您又给我灌酒，您……究竟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想要从我这里知道。”
“其实……其实您不用这么做的，您如果愿意开口问我，那我也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马辰的目光锐利，紧盯着面前的赵二虎。
“赵总……赵总，我现在就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您是对我有什么怀疑？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赵二虎沉默了。
自己的一步步，都被对方看在眼里，但对方却一直愿意陪自己演戏。
这不只是让赵二虎觉得尴尬，同时又有些羞愧。
对方对自己这么坦诚，自己却一直在试探对方，还给对方灌酒。
一股浓浓的歉意，涌上赵二虎的心头。
“抱歉……马总，俺也没想到，俺的这些小动作都完全瞒不过你。”
马辰摇摇头，道：“没事，只是赵总，您现在应该可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
赵二虎沉默一会，点点头道：“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俺只是觉得，你和俺的一个师姐，长的非常相似。”
“你应该还记得今天早上，来公司找我的那个师姐吧？”
马辰点点头。
“我记得。”
“嗯……那是俺的二师姐。俺原本都还没有认出你来，结果是她提醒了俺，俺才想起来，你和俺的五师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所以，俺才会用这些方式，来试探你的身份。”
“只是没想到，这些试探的办法都没有用。”
马辰一愣，道：“赵总……您说您试探我，那您忽然对我动手，我倒是可以理解。”
“不过我不能理解的是，您为什么要灌酒？”
赵二虎一愣，有些尴尬。
“这是因为俺们同门的人，身上都会有一个纹身，收到刺激之后才会展现出来。”
“喝酒，就是最方便的方式……”
马辰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要找的人应该就不是我了，因为我的身上从来没有什么纹身。”
“我虽然是帮派里的人，但是不纹身是我的原则。”
顿了顿，马辰又疑惑道：“不过……你的五师姐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和我长的很像？”
赵二虎摇摇头，道：“不是很像，是一模一样，只是她是齐肩短发，你是寸头。”
“她叫马灵，是在俺小的时候，离开了师门进入俗世的。”
马辰一惊，当即酒就醒了大半。
“马灵？！你确定你的五师姐叫马灵？！”
赵二虎也被马辰的反应吓到了，有些茫然地点点头，道；“是……是啊，怎么了吗？”
马辰渐渐平静。
长出一口气。
“难怪……难怪，怪不得你会把她认成我，这也不奇怪了。”
她看向赵二虎，认真道：“那个叫马灵的人，是我的姐姐，我们俩是双胞胎姐妹。”
“所以，我们俩的长相基本一模一样，之前也经常会有人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