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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扬摸了摸下巴：“看来杜玉娟的身份，还很不一般呀？不知道她有什么背景？”
吴远征有些惭愧：“以前只知道杜玉娟家是qh的一个书香门第。现在看来，恐怕一切资料都是假的。”
方扬对这点并不惊讶：“那吴老对哈里公爵和田光一夫有多少了解？”
吴远征摇了摇头：“一无所知！当年他们的行动是特级机密，除了任务相关人员，外人是根本无法得知详细内情的。”
方扬听出吴远征的话里有话，于是换了一个问法：“不知道吴老可以提供给我什么样的信息？”
吴远征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什么。”
方扬有些摸不到头绪，完全不明白吴远征唱的这是哪一出儿：“吴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远征幽幽说道：“我不是任务相关人员，但是昊昊是。虽然现在他生死不明，但是他生前有一个习惯，就是写日记！”
方扬皱了皱眉：“既然是写日记，那不是应该随身携带？”
吴远征解释道：“对，按理说是应该随身携带，但是在出发前一天的晚上，昊昊不小心把水杯打翻，日记湿了，所以没有带走。”
方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日记现在在哪儿？”
吴远征双手下压示意他不要着急：“急什么？那可是昊昊留下的最珍贵的东西，我当然是留在家里好好保管。
先陪我吃点东西，然后回去拿给你。不过我要声明，里面写的什么，我并不知晓，能不能帮到你，我也不做保证！”
方扬只得耐下性子：“我明白。”
两人在会所里简单吃了点东西，都是些养生的清淡素菜，再加上心里有事，也没什么心思放在吃上。
吃过之后，吴远征换好衣服，坐上专车回家。一路上，两人各有心事，都没有怎么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