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笙看着景逸的眼睛,大约明白了什么,而后缓缓扫了顾卿墨一眼,“没有。”
“叶小姐!”景逸神色格外严肃和痛心:“给了你两次机会,你都不承认,难道非要我说出来吗?”
叶北笙眉梢一挑。
顾夫人故作不知情,疑惑道:“景少爷,怎么了?”
景逸见叶北笙丝毫不知悔改的样子,有些恼了。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温莎恭敬道:“温莎前辈,很抱歉,这个画家心术不正,我必须揭穿她!”
接着,又看向叶北笙:“你说没有人帮助你完成这幅画?可我在两年前,在重眠前辈的临时住所见过这幅画的初稿!那时候稿子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与你展出的这幅画几乎相差无几,只多了几处细节而已,你现在还说,你是独立完成?!”
这句话简直就像在平静的水面上,砸下了惊天巨雷一般!
顾卿墨掩盖不住眼中的欣喜,面上却是不敢置信的模样,“怎么会?景逸哥哥,你是说……是重眠前辈帮了北笙?北笙你和重眠前辈认识?”
景逸摇头:“我很欣赏重眠前辈,一直在寻找她的踪迹,据我所知,她并没有收过徒弟,与叶小姐也并不相识。”
“那北笙是怎么得到这幅画的?这可是重眠前辈的手笔呀。”
顾卿墨语气里似诧异,有意无意的说:“北笙,是重眠前辈将画给你的么?你送重眠前辈的作品来参展是好事,但……你怎么写了自己的名字?”
景逸也点头:“叶小姐,今日之事你必须给个解释,重眠前辈的画怎么到了你的手里?你还以自己的名字,将画作参展?”
话音一落,众人对望一眼,忽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