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包括公司核心管理层的过年礼物，以前也都是由项伯亲自负责的——沈暮云也就是去核对一下。
前后大概过了不到半小时，沈暮云重新回到了书房，然后……
他在干什么？
她发现凌霄坐在电脑前，正在页面上点来点去，眼珠子瞪得很大很大，仿佛看到了很震惊的事。
甚至他都没发现自己进来。
“看到什么好东西了？”沈暮云笑着走过去。
“师妹……”
凌霄咽了咽口水，神色无比怪异，呐呐道：“我们……买这个好不好？”
沈暮云赶紧走过去，当她看到屏幕上的那些东西，差点没晕过去，那张俏脸刷地一下红了。
他……他都看得什么啊？
很明显，之前自己离开时页面没关，他可能是在淘宝网上乱点一通，不知怎么就进了一家那啥用品店。
此时此刻页面上显示的是一套水手服，只不过跟正常的水手服不一样，上衣短得根本遮不住，而且还是半透明的那种。
“你……我才不要穿……”沈暮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娇嗔道。
“那这个呢？”他又换了个页面。
那个店铺里面这类东西多不胜数，他再次点开的竟然是……毛茸茸的尾巴！
“不要……”
沈暮云红着脸说着，就要强行把页面关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竟然喜欢这种……”
凌霄愣了愣，呐呐道：“我看到有很多人买啊，那么多人买就说明，很多人都喜欢这样的。”
听他这么一说，沈暮云脸色明显凝滞了一下，心道：对啊……这种东西对于年轻男女，好像也很正常的吧？
她能看出凌霄很喜欢，她也知道情侣之间需要一些新花样，关键他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女孩，如果自己拴不住他的心，恐怕……
想到这里，她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声音轻不可闻：“你……真的喜欢吗？”
“喜欢。”凌霄点头。
他跟沈暮云的关系都亲密到那种程度了，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羞涩，也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我……”
沈暮云脸蛋通红，低声道：“你出去……我……我来买就行了，我们过年的时候用吧……”
耶！
师妹万岁！
想到刚才看的那些，穿上之后让他小腹发热的图片，他差点没当场欢呼出声，同时对过年充满了期待。
他赶紧起身把座位让给沈暮云，心知这对于师妹来说还有点羞涩，自己在场她恐怕会不好意思。
心情大好之下，他哼着小曲离开书房，朝楼下走去。
一楼客厅里，蛊王大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零食，她手里拿着一份冰淇淋。
自从那次他用冰淇淋哄住，已经准备动手揍人的小女孩之后，她就喜欢上了这种甜甜的东西。
可现在都已经是冬天了，她竟然还是冰淇淋不离手。
当然，凌霄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冻坏，以她的体质别说吃冰淇淋，就算吃液态氮也没问题。
不过……也不知是日常饮食太好，还是冰淇淋吃多了的缘故，小丫头已经不像刚来时干干瘦瘦，身上的肉肉明显多了些，脸蛋也多了点婴儿肥，看起来至少不显得那么弱不禁风了。
蛊王大人在看电视。
客厅另一处空地上，两个非人类的东西凑在一起。
木架上放着一台平板电脑，上面正在播放某种视频，小狐狸和骷髅坐在前面顶着平板画面。
咻！
看到凌霄下来，向来很怕他的小狐狸，竟然一下子窜到他脚边：“我……教会它说话了……”
小狐狸结结巴巴的说话，声音好像几岁的小姑娘，奶声奶气的特别可爱。
它会说话一点都不奇怪。
刚被带回来时，它虽然蜕变成妖了，却没有跟人类太多接触，没有学习人类语言的机会。这么长时间下来，以妖的智慧学会人类语言，实在算不上什么难事，凌霄斩杀过那么多妖魔鬼怪，其中大多数都懂得人类语言。
只不过，由于时间还不是特别长，小狐狸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有些字眼表达的不太清楚。
真正让凌霄惊讶的是……
“什么？”凌霄失声惊呼道。
“它……”小狐狸毛茸茸的爪子指着骷髅。
“果！”
跟只哈巴狗一样，屁股坐在地板上，双手放在面前地上的骷髅，用一只手指着平板电脑。
平板电脑的屏幕上赫然正是一个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