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叶瞪夜枭,抬腿踢他。他顺势架住她修长匀称的腿,让自己已经有了强烈反应的某处抵住她的柔软。幽深的眸子沉沉的凝着她,暗芒流转,让人看不穿心思。
她本以为这恶劣的男人恐怕还想要更进一步的羞辱她,她脑子里已经在想摆脱他的办法,可是下一瞬,男人突然俯身,照着她脖子上的动脉一口就咬了下去。
咬得很重。
牙齿毫不留情的嵌进了她的皮肉里,血腥味弥漫进空气。她痛得颤栗,呼吸都绷紧了,握紧的双手指尖有些泛白,却只是咬紧牙关,连哼都不曾哼一声。
她感觉得出来,这个男人,对自己是真恨的。
恨之入骨……
眼下,她一点都不怀疑,他会咬断自己的脖子,让她就此命丧于此……
直到现在,她仍旧觉得,若是真的死在他手上,她毫无遗憾。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嘀嘀——’一声在门口响起,白粟叶只觉得全身都泛起疼来,没退,夜枭却恰到好处的松开了她。她僵立在床边,抬目看他,他神色阴沉,夹带着恨意。性感的薄唇上沾着殷红的血,让他看起来暴戾而嗜血,让人胆寒。
“粟粟。”老太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白粟叶只觉得眼前一晃,夜枭长腿一迈,从容不迫的转去了偏厅。
“妈。”白粟叶回神,不动声色的理了下长发,挡住脖子上的伤口。
身上褴褛的衣衫和残妆都来不及理会。
“你怎么了?我在外面叫你,怎么也没开门?”老夫人担心的看她,“脸色看起来也很糟糕。”
“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睡了一会儿。”白粟叶理了理床单,尽量冷静从容,“我现在去换衣服,换了衣服马上下去了。”
“要不要让傅医生来给你看看?他现在就在楼下。”
“不用了,只是小感冒,外面天凉。”白粟叶道。
说完,她送了老夫人出门。老夫人本想问问她身上的礼服怎么破成了那样,最终还没问完,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