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像被施暴后一样,满身青紫,触目惊心。双腿间,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罪证。混着血,一点点刺进夜枭眼里,刺进他胸口,刺得他心脏绞痛……
她的狼狈和难堪,无处遁形。白粟叶想让他将灯关上,可是,因为剧痛,喉咙已经干哑得说不出话来。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动了动手指,把被子抓过来,裹住自己。
还来不及说什么,只听“砰——”一声重响,夜枭重重的把门甩开,出去了。
………
一室清冷。
冷得可怕。
白粟叶喘了口气,又喘了口气,才觉得自己没有死……
还活着。
她双手努力撑着床,试着从床上爬起来。可是,没有力气。才伏起来一些,又跌回床上。
这样的动静,拉到她身下的伤口,痛得她连声抽气。其实,她这次才算真正的第一次。那一晚在宴会后被夜枭侵犯的时候,至少只有那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这一次……
持续了整整快一个小时……
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但是她命硬,最终是把命给捞了回来。
原来,还真有比枪伤比刀伤还要痛的伤……
好一会儿,白粟叶才支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额头上的冷汗,还在冒,脸色苍白得比鬼还可怕。
才第一天而已……
如果接下来的30天,都将是这样度过,她没有把握,是不是能坚持那么久。
…
夜枭穿着睡衣就往外走。脚上的拖鞋都没有来得及换,甚至,出门的时候连伞都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