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夜枭低声问身边的女人。靠得很近,近到他的气息,都喷洒在女人耳廓上,这画面,看起来很是暧昧。
“……有点晕,还有点热。”她醉了,声音略有些娇软,不似平时和他针锋相对那样。
听着她这样软软的声调,夜枭心里某个位置像是被击中了一样,多了几分柔软。
他不由得垂首多看了她两眼。
她蓬松的长发散开来,丝丝缕缕落在眼前,发丝后眼神慵懒涣散,只是轻轻一个眼波流转,就是无声的诱惑。
这女人!
次次都是喝醉酒。
每回都是和这么一群男人?
上回被虞安下了药,弄得一身狼狈,显然是并没有吸取教训!
这次,又招惹了梅五郎这只臭苍蝇!
他心底又浮起一股无名火。
“……夜枭。”她突然轻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得到,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那样。
夜枭心底的火,不受控制的压下去一些,只“嗯”了一声。
“我有点困,借你肩膀用一下。”她懒洋洋的声线,像小猫儿一样。
他皱着眉,“平时,你喝醉了,就是任何男人的肩膀随便睡?”
白粟叶把头轻轻枕在他肩上,突然想起什么,迷离的眼神里,流出几分悲伤来,没有回答,只是喃喃着:“你还不是一样……”
“一样什么?”
“什么样的女人都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