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确认完了……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白粟叶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助。知道他不会再碰自己,也松了口气。只是……还是很难为情……
夜枭没有松开,只是侧过身去,埋首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青紫的痕迹,“白粟叶,这30天里,你最好对我绝对忠贞。”
她微微动了下身体,侧过去,眼神对上他的眼,眼底有层薄薄的水光,“如果我答应你,我不和其他男人睡,那你呢?你可以也不和其他女人睡吗?”
“包括……纳兰。”
最后四个字,她是顿了一瞬后,又补上去的。
夜枭一怔。回她一记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对你保持忠贞?欠着债的是你,不是我。”
他嘲笑的眼神,像是在嘲笑她愚蠢,没有自知之明。
白粟叶胸口撕扯着疼了一下。
她下颔,被扼住,他依然森寒无情的脸,离她很近,“还有……不要妄自以为,在我这儿,你会比纳兰还重要,和她相比,你逊色多了。以后,聪明的话,就不要再自取其辱。”
“……”白粟叶只觉得心脏的位置,似乎疼得更厉害了。
不过,夜枭没有说错,她提出这种妄想,确实是有些自取其辱。
她闭上眼,深吸口气,“你现在检查完了,想必不好的心情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睡了。”
她面上有些倦怠。
灯光下,小脸苍白,眉头紧锁,似乎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夜枭垂首看着,不知为何,胸口觉得闷疼,莫名的腾升起一股怜惜来。
可是,那股怜惜,却让他觉得抵触,反感。她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配不上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怜惜。
最终……
在这种情绪扩大之前,他起身,断然离开。
门,重重的被甩上,发出的声响,在夜里特别的惊心。白粟叶躺在那,捧着胸口,半晌,才又重新睁开眼来。
手,轻轻摸了摸脖子,那儿,还残留着他的热度,以及……他留下的齿痕……
手碰过去,疼得厉害……
她疲倦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将心底难受的情绪硬生生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