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淡淡的“嗯”了一声,也就是在这会儿,原本一直堵得一动不动的车队缓缓往前行驶起来。
白粟叶侧身坐着,靠在副驾驶座上,抱着他的衣服,凝神看他。
“看什么?”他没有侧过脸来,都把他的视线接收得一清二楚。
“今天我在妇科做检查时,医生说我昨晚已经上过药了。”
“……”夜枭瞥她一眼。
白粟叶问:“你昨晚怎么又回来了?”
“你的伤,是因为我,我回来有什么奇怪的?”
这倒是真的。
如果是换做其他人,在那样的境况下受的伤,她想,夜枭也一样会回病房。
白粟叶抱着衣服坐在那,就没有再多问了。
接下来的路,很顺畅。十分钟后,就到了香榭谷。白粟叶率先从车上下去,把药提在手里,他的西服给他放在副驾驶座上。
“带下去。”夜枭看了眼,随口道。
“嗯?”
“衣服。”
白粟叶‘哦’了一声,把衣服带下去。
紧接着,他也从驾驶座上下来了,她将衣服递给他,“你回去吧,我先上去了。”
夜枭眼神重重的看她一眼,伸手把她手里的药再自然不过的接在手上提着。而后,沉步就往里面走,步子迈得很大,走在她前面。
白粟叶只得赶紧跟上去。
进了电梯,她才道:“其实你没必要送我上楼。”
夜枭根本不理她。
到了10楼,白粟叶看着自己家的门,才想起一件很糟糕的事。
“我家钥匙在我手包里,上次一并丢在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