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他眉头拧了拧,而后又道:“既然没吃就算了,一会儿要抽血。”
“抽血?为什么要抽血?”白粟叶狐疑,“医生说我只是体内有发炎现象,不至于……”
她的话,还没说话,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夜枭掀开来。突然的凉意,让她刚刚的话题戛然而止。
“你干什么呀?”她冷得下意识往被他掀到角落里去的被子里钻了一下。
她身上就穿了件睡袍就出来了,修长匀称的双腿还是光着的。
夜枭神色幽凉。最好昨天那些送她来医院的人,没有人占过她的便宜!
“去把睡衣换下来。洗手间里有新的病服。”
“不用了。”白粟叶拒绝,“我身体没问题,不用做其他检查,我马上就办出院手续。”
她的话一落,夜枭直接把她从床上一抱而起,迈步往洗手间里走。
“夜枭,你听我说话没有?”她躺在他臂弯里,扯了扯他的领带,表示抗议。
“既然自己不愿意动手,我帮你。”他语态要多平淡有多平淡。
这人,是说要帮她换病服不成?
“行啊,那你帮我换好了,反正我自己不换。”她连说话的语气都在抗议。她要出院!出院!现在还换病服,不麻烦吗?
夜枭抱着她进洗手间,将她直接搁在偌大的琉璃台上。他手臂很长,抬手就把橱柜打开,已经将病服给拽了出来。
他垂首看她一眼,长指已经落到她腰间睡袍的带子上。
“夜枭!”白粟叶心里乱了一拍,把他的手抓住了,“你……你别乱来啊。”
“我没有乱来。”夜枭把她的手拨开,面上半点儿多的波澜都没有。好像此刻要做的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没有乱来,那你这是在干什么呀?”白粟叶的声音不自觉扬高一些,腰间的带子已经被他轻而易举的就扯得松了开来。她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手就把她两手给扣住了。别说她好好儿的时候,力气就不是夜枭的对手,现在是病号,更别想和夜枭对抗了。
“再敢乱动,我给你捆起来。”夜枭警告的盯她一眼。
“我自己换。”白粟叶急急的道,“我自己换还不行吗?”
“早说不就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