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外走,只留给唐宋一个孤落的背影。
“靠!越来郁闷,越来越无趣!”唐宋恨其不争的低咒。要是可以,真恨不能现在去挖了白粟叶的坟,将她从里面拖出来救活了!
夜枭是个足够隐忍的人。出事的那天,是他唯一情绪崩溃的一天。唐宋从s国赶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昏厥,可是,嘴里却一直在念着她的名字。他紧闭着眼,眼角有泪痕。
唐宋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虞安和李时也一样没有见过。当时,所有人,都看着难受。连费伦斯,都不敢再他面前提‘白粟叶’这三个字。那就好似一个魔咒,轻轻一碰,都是致命的痛。
后来,他醒过来,面对的是葬礼,是她冷冰冰的墓碑,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疯狂,可是,出乎意料的却是,他竟然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至少,表面上是平静的。
后来,唐宋知道了——他之所以如此平静,仅仅是因为他马上要去找她了。此后,在那个没有纷争没有仇恨的世界里,他们可以再不分离,可以执手相牵;所以,他反而平静了,安详了,开始憧憬了……
这样的夜枭,其实是残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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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送给费先生的礼物。一点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楼下,客人将一幅画递给一旁收礼物的人。
“谢谢厉先生。您请进。”对方招呼着厉先生进去。
“那个……我想问一下,虞安先生在哪里?”
对方指了个方向。那位客人便见到了正忙碌着的虞安,他连忙过去。
“虞先生。”
虞安转过脸来,便认出对方来,“原来是厉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虞安的态度却是不冷不热。这位厉先生,他认识,最近想和夜枭做点生意,但是,人品不怎么样,夜枭没搭理过他。这会儿找到他这儿来,恐怕也是和生意上的事脱不了关系。
“虞先生,客气话,我们也不说了。我今天找你,是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谈谈。”
“抱歉,厉先生。今天是费先生的生日,我们有规矩,生日会上绝不谈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