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两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那就好。”白粟叶颔首,夜枭似乎睁了睁眼睛,似乎太疲倦了,又重新闭上眼睡了过去。
唐宋看了她一眼,“刚听其他医生说,你自己身上还有伤?”
“嗯。不过,还好只是小问题,上次受伤留下的老毛病。”她回得云淡清风,注意力还全部集中在他身上。又担心他冷,给他重新裹了下辈子。
“肋骨都裂了,还敢说是小事。你和他一样,都铁打的不成?”唐宋扯了下她身上的病房,“去去去,你也回自己病房里躺着去。他这一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回头他醒过来,要知道你受伤了我还让你在这儿守着他,他肯定要找我麻烦。”
“我回去也不会放心。”
“不放心什么?这里这么多医生和护士。难不成,我们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白粟叶终于难得的露了个笑脸,“行,我知道了,我回自己病房去。不过,他醒了,你得让人来叫我。”
“行。”
“他要是有什么难受的地方,你也得让人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你又不是医生。”
“那你说不说了?不说我就待这儿不走了。”
“行,说!”
白粟叶又看了看夜枭,才不放心的回自己病房去。
病房里,只剩下唐宋和夜枭两个人。唐宋一边翻看着他的用药,偶尔会掀起眼帘来瞥他一眼,“啧啧啧,你夜枭也有这样的一天。早说让你动手术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看把你女人都吓成什么样儿了。你们俩,是喜欢玩‘你吓死我,我再吓死你’的花样?”
夜枭躺在那,没醒。
…
白粟叶回病房躺在床上后,才真觉得自己肋骨疼得厉害,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她捂着胸口,躺下去,再想起来,就有些为难了。
昨晚去沐界山,一夜没睡,今天又在医院里耗到现在,现在一沾枕头,就觉得困倦得不行。
一会儿后,她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