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看你按得和你老师没差,你老师那个大忙人,成天在出差。以后索性就直接找你好了。”
景誉只道,“夫人满意就好。”
“这边还疼吗?”她问。
“好了点,右边疼一些。”
“那我再给您按按这边,一会给您按右边。”景誉倾身,背上长卷的头发滑下来,她长指随意的将鬓边的头发捋到耳后去,露出洁白似雪的耳廓。
对面的男人浅啜了口咖啡,目光在她身上淡然掠过,眸色深沉了些,但是并没有停留,旋即便又落回到文件上。
可是,即便只是这样一眼,景誉也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存在感实在太强烈,随意的一个眼神都叫人无法忽视。
夫人似乎觉得舒服了些,慢慢的人就靠在床上睡着了。
“停一下。”男人忽然开口,景誉依言停下动作,抬头看他。
他起身,扶着夫人的后脑勺将她慢慢放下,确认她睡得舒服了,他才重新坐回去,抬目看她,低语:“过来这边。”
他大抵是习惯了这样上位者的姿态,态度衿傲,但没有颐指气使的傲慢。
景誉绕到床的右边给夫人按摩右腿,但是碍于他一直坐在床边,余下来的空间让她不好操作。
“先生,麻烦你让一下。”她只得道。
他挪了椅子往后退了大约半米的距离,又继续翻文件。很专注的样子,景誉不好再打扰。
蹲下身,给夫人按摩。偶尔移动身子,拱起的背撞过男人的膝盖。男人骨头极硬,撞了两下,撞得她背脊生疼,偏又不能说什么。
按了一个多小时,手臂已经酸了,暖风吹着,浑身都热起来。景誉泛红的脸蛋上有层细密的汗水,她收回手揉了揉胳膊,准备起身。可是,因为刚刚蹲得太久,突然一起,顿觉头晕目眩,双腿发麻。
她站不稳,差点重新跌回地上。下一瞬,腰上忽而一暖,一只男人的大掌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