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莫名的回想起昨晚那个陌生男人的话——
余先生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活腻了?
所以,那个男人嘴里所谓的’余先生’,就是此刻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望着他,突然开口:“你所谓的’跟你’,是什么意思?”
景誉虽然没有什么男女经验,但是,她也听得明白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索求——他用的不是’交往’两个字,而是一个’跟’字。
男女之间若是交往,那是平等、互相尊重;而这个’跟’字,就截然不同——一方不过是另一方的附属品。
余泽尧望着她百转千回的小脸,不疾不徐的开口:“我对你有兴趣。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包括比你过去更优渥的生活、更优越的社会地位,以及你需要的钱。而你,只需要给我我想要的。”
景誉小脸越绷越紧。
这个男人,可恶到了极点——站在上位者的位置上,俨然一副慈善家的口吻,妄图摆弄她的人生。仿佛她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匍匐在地对他感恩戴德后立刻接受他的提议,他却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将她的尊严踩踏在地。
这样被包丨养的条件,让景誉无法不觉得自己正在被羞辱。
轻嗤一声,她问:“你想要什么?”
没等余泽尧开口,她又继续道:“和我上床?”
“我不否认。”余泽尧坦诚以对,“这确实是我的想法之一。”
“你开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景誉板着的小脸上尽是嘲讽,“很可惜,我不卖丨身。余先生另觅他人吧!”
她说完,推开余泽尧,面无表情的从床上站起来。之前对他所有的好感,到这一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给你时间——”景誉顺畅的走到门口要拉开房间门时,听到男人幽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但不是让你考虑,而是你让慢慢学会接受。我不允许出现第二个结果。”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气势逼人。像是一个个巨石砸在景誉心间,让她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