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做着,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脸色越来越白,白到最后,像张纸似的苍白。目光也越来越涣散,可是,那涣散并不像是****逼迫出来的迷离。
她怎么了?
心一紧。
余泽尧猛地抽身。
“景誉!”
景誉只听到耳边男人紧张的厉喝声,“鱼儿!”
鱼儿……
她思绪越发的恍惚起来。那一声‘鱼儿’让她有种错觉,仿佛这几天他们之间的事都不曾发生过。她沉重的眼皮抬了抬,还能看到男人写满忧心的脸,而不是刚刚那暴戾又冷沉,叫人害怕的模样。
外面的保镖,被里面的大动静吓一大跳。
原本先生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会儿便开始叫医生。
安静了好几天的别墅,突然变得一团乱。
医生很快就到了别墅里,在楼上的房间。余泽尧独身一人坐在楼下的客厅。
他不愿意上去。
女人身上留着太多青痕,那都是他兽丨性大发的证据。他从来觉得自己的狠戾都是对别人的,对她,他总会有所克制。
可是,最近这两次……
他失控了。
伤了她。
医生很快就下来了,他重重的将烟头熄灭。
“先生。”
“她怎么样?”
“只是感冒发烧,已经吃了退烧药,晚些应该就会退烧。”
余泽尧点头。
喉咙紧涩,一会儿才问:“其他地方,伤得怎么样?”
“有轻微的拉伤。要养养,这几天还请先生注意,尽量不要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