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何况,能追你一次,就能追你第二次。”
景誉嫣然一笑,一会儿才轻声解释:“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那边,是他特意给我看他身上的伤,用以指控你。”
早知道的答案,如今听到她解释,心里更舒畅些。余泽尧点头,“猜到了。”
心头的结,一个个都在解开。景誉心底却还积压着一件事。
隔了许久,她才终于又开口:“其实我爸的事,我一直都害怕知道所有经过……可我现在又想知道。”
“你真想知道?”提起这个话题,余泽尧神色也沉重许多。
景誉点头,“如果我真要和你在一起,我没办法去逃避这一切。”
“首先,鱼儿,你要清楚的一点是,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他是你父亲。但我必须和你承认,如果我提前知道,我所能改变的只能是手段柔软一些。政治上的事,非我一个人所能左右和决定的。从一开始,我与你父亲是政治立场不同,这就决定了许多的冲突是在所难免。我身在这个职位,既有我的无奈,也有我必须的坚持。这是我的事业,也是我要给我整个政党的交代。我这么说,你可能理解?”
景誉微微点头。
“那我父亲的罪名……”
“这是高庭定的,证据确凿,必定不冤枉。”余泽尧说的是实情,“以前你父亲昏迷不醒,没有往下追究责任。现在醒过来,该来的还是会来。等待他的,势必是新一轮的检查。”
景誉呼吸吃紧,手也跟着收紧。
余泽尧知道她心里难受,手握住她的。
“先别着急。”他安慰她,“现在他已经将密钥交出来,交回给国家,这当然是戴罪立的最大的功,再判决会有这方面的考量。而且……我会适当的替他求情。”
景誉心有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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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时间,景誉和余泽尧这边无比平和。可是,另一边却截然不是这样。
自从前两天温夫人来过那一次,景荣和温衍之,不,是温衍之和景荣陷入了冷战。景荣性子这般冷漠,也主动和他示好过,但是温衍之并不领情。
景荣要走,偏还有人拦着他不肯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