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尧沉目看着她,望着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柔情的五官,眸光深邃了许多。他低语:“你父亲明天出院?”
“你怎么知道?”她还没来得及和他说。
“你的事,我能有什么不知道的?”他感叹:“也就是说……明天开始,你不能再来我这儿睡了?”
景誉点头,“不行。”
余泽尧皱眉,“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你父亲摊牌?”
“……找个机会。”景誉道:“我得把景荣也带上,有说客帮我,我比较有把握。”
“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很可能会自己去摊牌。”
“不行,不准,不可以。”景誉再三拒绝他,为了表现自己拒绝的力度,身子伏起,从行而下的看他,“你不要乱说,万一你们两句不合,我再想劝我爸就完全没有机会了。”
余泽尧长臂一揽,将她一把抱了下来,压在自己身上。
景誉轻呼一声,两手撑在枕头旁。他微扬起头,深深的吻住她的唇。
烙在她腰上的手,越拥越紧,仿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去。
景誉亦是热切的回吻他。这一次,分开后,她不知道是不是还能适应一个人独眠。
还没有分开,心底的不舍,在不住的扩散。
让两个人吻,越吻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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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荣开始去学校念书。
好在之前在温衍之那儿,他有家庭教师,所以他的功课很快就跟了上来。
因为他的特殊情况,所以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都对他特别照顾。
上次陪他一起看画展的女孩,是他同桌,所以对他颇多照顾。
温衍之好几次无意的经过这所学校,再无意的进校园,再无意的到了景荣上课的楼层,总能看到他们俩坐在一块儿,温习功课。
这臭小子,对他总是爱答不理,高冷得不行,可是,对女孩子温柔得很。
温衍之好几次想冲进去揪着他质问一通,可是,到底又讪讪的离开了。他凭什么呀?他是景荣什么人?什么人都不是!
上次他带个女人去他面前嘚瑟,结果,反倒是自己受了满肚子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