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荣指着健身房顶上的摄像头,“都拍下来了,用不着我出卖你。”
景誉冲着摄像头灿烂一笑,“你放心,我很好的。宝宝也很好。”
她说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腹。
这话是和摄像头那边的人说的。
景荣看着这副样子,扬唇笑开。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来,“姐,我想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景誉坐在瑜伽垫上。景荣也在她旁边坐下。
他将手里的信封递给景誉。她打开来,入目的是一张斐彻斯顿大学的入学通知书。
“斐彻斯顿离这儿有点远,说实话,我真有点不舍得你去。”景誉鼻尖酸酸的,将信封叠好,“可是,我知道你,这也是你的梦想。你不能不去。景荣,你一个人在那边,能照顾得好自己吗?”
“姐,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嗯?我已经19了。”
景誉笑一声,拍了拍他头顶,“你就是29,在我眼里,你也只是个孩子。知不知道?”
景荣伸手抱了抱她,“我知道我不用担心你。有姐夫照顾你,你不会有什么需要我操心的事。”
他松开景誉,目光往下,落在她凸起的小腹上,“就是小侄儿出生的时候,我恐怕没有空回来。”
“据我所知,斐彻斯顿大学虽然是两年制,可是,他们封闭式魔鬼训练,这两年都没有假期。这样一来,岂不是我两年都没法见到你?”
景荣笑笑,“能见。手机视频。”
景誉还想说什么,就在此刻,手机响了起来。景荣起身拿给她,笑道:“是姐夫。那你们聊,我先出去。”
景荣说着,拿着通知书走出健身房。想起某个人,再看看通知书,心下微微沉郁。
不知道温衍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
“又在运动。”景誉接起电话,余泽尧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你又在偷看我?”景誉抬目看着摄像头。
余泽尧淡淡一笑,倒是默认了。
景誉从瑜伽垫上起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道:“你现在不忙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